正好皇兄的口諭給他找了個台階下,能夠挽回他和藺采臣的關系,也是一件好事。結交一個神醫相比得罪一個神醫,其中的利弊是可想而知的。
之前之所以和藺采臣紅臉,就是想殺殺藺采臣的傲氣,憑什麼一介布衣,卻和他同時享譽軒轅國第一公子,還敢跟他搶女人。
以前軒轅子墨沒覺得有什麼,也不會拿自己和人做比較,不去計較這些虛名,可是看到藍天洛對他和藺采臣迥然不同的態度,他就做出一些異常的舉動。
身為男人,還是一個王爺,他看上的女人不容任何人覬覦,這是他對自己反常舉動的托辭。
藺采臣先是拐跑他的女人,爾後當眾親吻他的女人,一再地挑戰他身為男人,身為王爺的尊嚴,他沒取他性命就不錯了。
軒轅子墨一時間思緒萬千,看到藍天洛緋紅的臉頰,想到她的唇曾被藺采臣吻過,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胸口悶得快要窒息,她是他的,怎麼能和別的男人親吻。
他毫無征兆跳進水里,把藍天洛嚇個半死,還來不及做出其它動作,軒轅子墨已然把她禁錮在懷中,然後狠狠吻上那張紅唇,死命的啃咬。
一切發生的又快又突然,直到痛楚傳到大腦,血腥味充斥口腔,藍天洛才找回神智,死山雞這又是發什麼瘋?他吻她,她認了,可是為何要這麼咬她,還要咬出血來。
藍天洛雙手揪著軒轅子墨的衣襟,使勁想要推開面前的瘋男人,無奈她越反抗,他手上的力道越大。背脊抵在浴池邊,磕得生疼。
狗日的,想方設法折磨她是吧,她也不是好惹的,趁軒轅子墨不注意,她也一口狠狠咬下。可是軒轅子墨只是停頓了一秒,又接著吻,狠狠地吻,這一次藍天洛的嘴巴估計真的會變成香腸。
兩人口腔里的血混合在一起,都差不多被軒轅子墨吃光了,嗯,血的味道不錯。他吻夠了終于放開,而藍天洛只能無力地軟在他懷里,大口喘著粗氣。
「你這個瘋子……」緩過氣後,藍天洛掄起粉拳使勁捶打軒轅子墨。
「怎麼,不喜歡本王的味道?還是想繼續?」軒轅子墨的話涼颼颼的,讓藍天洛手臂瞬間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藍天洛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狠瞪軒轅子墨,同時伸手捂住早已變成香腸的雙唇。他話語中雖有戲謔,神情卻是認真的,她咬碎銀牙,不敢再動,他不怕咬,她可是怕痛的。
軒轅子墨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對上藍天洛的眼楮。看著她眼中的委屈,他心里劃過一絲心疼。
兩人就這麼對望著,遠遠看去,水汽濛濛,氣氛旖旎而愛妹。
過了一會兒,軒轅子墨用左手掰下藍天洛捂著嘴巴的手。當然藍天洛是在得到軒轅子墨說不會再吻她的承諾後,才放下手來的。
看著她又紅又腫的唇,配上她囁嚅卻說不出話來的表情,他噗嗤笑出聲來,真是可愛又倔強的小女人。
他左手指月復輕輕摩挲藍天洛紅通通的雙唇,大聲宣布,」這是本王的,只有本王能踫。以後若是再讓別的男人踫,本王會給予十倍,不,百倍的懲罰。還有這兒,這兒……」
軒轅子墨上下打量藍天洛,宣判她的所有權。
如果可以,藍天洛很想一拳揮過去,打在軒轅子墨那一口白牙上面。不過她只敢暗中比劃幾下,不敢真的動手。
听到軒轅子墨霸道的話,藍天洛很想說憑什麼,可在他的yin威之下,她只是把頭扭到一邊閉上眼楮做無聲的抗議。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藍天洛不動不做聲,並不代表軒轅子墨也會這樣,看著右手上的傷口,反正已經沾水,再多泡一下也無所謂。
就在藍天洛扭頭閉眼的那點時間,她再睜開眼時,看到的是已經光著上半身的軒轅子墨。
「你……你要干什麼?」藍天洛有個不好的預感,這個死山雞好像又發親了。是哦,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香艷的場景能不有反應嗎。
此時的藍天洛肌膚白里透紅,昨日留下的青紫讓軒轅子墨想起與她兩個晚上顫眠的場景,加上她有點驚慌,有點無措的表情,更能刺激男人的。
他答應了暫時不吻她的唇,可沒說不吻其它地方。」洛洛,我又想要你了。」軒轅子墨毫不避諱,直接說出自己的心思。
「公……公子……不要,我的身體還沒恢復,受不了的。」藍天洛被動地把頭擱在軒轅子墨的肩膀一動不敢動,她不想成為第一個被做死的穿越女。
「你昨晚也這麼說,可後來不是很享受。」軒轅子墨說得很無恥,他想當然昨晚已上過藥,只要他今天注意些不要太猛就沒問題。
听了軒轅子墨的話,藍天洛知道她的軟弱不會換來他的不忍,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很平靜地說出這樣一句話,「不要讓我恨你。」
這句話成功止住軒轅子墨接下來的動作,如果他今天強要了她,她就會恨他嗎?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怎麼能讓她恨他呢?不可以,不可以,他的最終目的是讓她喜歡他啊。
忍著身下膨脹的難受勁兒,軒轅子墨松開了藍天洛,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他什麼也沒說,只深深凝望她一眼,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然後爬上浴池,一刻也沒停留,徑直朝外面走去。
齊腰的長發有一大半是濕的,粘在精壯的後背,與褲子和鞋子帶著的水漬一路滴到地上,一直延伸到門口。
從側面一眼就能看出他此時身體的變化,就這麼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呵,他是王爺,估計沒人敢笑話他,藍天洛自嘲,想這些干嘛,關她什麼事。
藍天洛看著軒轅子墨消失在門口,心里涌出一股酸澀,在她這里得不到發邪,應該是找其他女人滅火去了吧!
「我有什麼好難過的。」藍天洛自己對自己說,努力忽視心中的酸澀,從水里走出來穿衣服。古代的衣服很麻煩,她比劃了好久才穿好,奇怪的是不是婢女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