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墨氣沖沖地回到寧王府,皇兄是哪根筋不對,居然管起了他的私事,不準他與藍天洛搞曖昧。利用她可以,收了她的離月宮也行,就是不能讓她成為他的女人。至于雌雄寶劍一事,不準他再插手。
讓皇兄說出個所以然,可是又說不出個究竟來。軒轅子墨和他皇兄不是一個娘胎出來的,但他們的關系絕對好得沒話說。軒轅子墨的娘親死得早,要不是軒轅頌煜拉他一把,他早就被其他人害死。
他五歲時被一位高人帶走去學藝,十六歲那年學成歸來,幫軒轅頌煜奪得皇位。也是在那個時候被軒轅頌煜封為寧王,距今過去整整七年。
他們共同的皇弟軒轅伊凡與軒轅頌煜都是當今太後所出,但是關系還沒他們兩個好。這七年,他們兄弟二人幾乎沒紅過臉,可是今日他們因為一個叫藍天洛的女人有了分歧。
軒轅伊凡不久前,趁太後不在宮中,又悄悄溜出宮去耍。還有那頑皮的軒轅樂書亦悄悄跟在後面,她是在宮外長大的,根本待不住。軒轅頌煜睜只眼閉只眼,他們軒轅家的孩子不能做溫室的花朵,應該多出去歷練歷練。不過還是派了幾名暗衛跟著,隨時報告他們的行蹤。
御書房中,軒轅頌煜一直坐到天亮都沒有休息,想到之前和軒轅子墨的爭吵,他撫上自己發脹的額頭,看來六弟對上官璃刖用情很深,真是一件麻煩的事,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阻止他們在一起。
藍天洛回到藍府,草草洗漱下就躺下休息。明天,不知會有什麼人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呢!她記得往常從沒像這次這樣這麼鋪張,不知干爹打得什麼主意。
宴會時間是在晚上也不著急,她趁這個時間好好睡一覺。可是還沒睡著就听到了響動,「誰?」她警覺地坐起身。天都要亮了,哪個會來她的房間。
「怎麼連我的腳步聲都听不出來?」軒轅子墨大搖大擺地從外間走向里間,夜明珠這個玩意兒比燈籠方便又好用。
「你來做什麼嗎?」藍天洛放松戒備,口中的語氣不善,心里卻是高興的。
「你說呢?」軒轅子墨走到床前就靠了下來,解毒換血後就一直沒好好休息,身子虛弱的很。
「喂喂!你不好好休息,大半夜跑到這來做什麼?你想死不要連累我!」藍天洛憑著良好的夜視能力,看到軒轅子墨的蒼白臉色,心中雖然心疼,卻是以一種很粗蠻的方式說出來。難怪她也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原來是因為他一直沒好好休息。
「皇兄和你說了什麼?」軒轅子墨側轉身體面對藍天洛直奔主題,她之前在御書房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他只想到是皇兄對她說了什麼不該說得話。
「你可以去問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藍天洛不會把軒轅頌煜單獨對她說得話告訴軒轅子墨,但她要讓他從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口中,得知軒轅頌煜曾說過要納她為妃的話。
藍天洛其實挺好奇,軒轅頌煜看她的眼神透著的怪異感覺代表什麼。他雖然說要納她為妃,可是眼中並沒有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望,純粹就是嚇唬人的感覺。
「你說是不說?」軒轅子墨的手伸向藍天洛的腋下,「不然,別怪我使絕招。」他的絕招無非是撓她的癢癢,一個偶然的動作,他發現了她特別怕人踫她的胳肢窩。
「子墨同學,如果你不想被踹下去,就盡管試試!」藍天洛把一條腿伸到軒轅子墨的月復部做踢狀,無所謂地道。以為她好欺負是不是,她怕撓癢癢沒錯,但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你舍得啊!」軒轅子墨朝藍天洛的臉吹著氣。越來越貪念她身上的味道,不抱著她似乎睡不著了都。
「哼!你敢,我就舍得。」藍天洛輕哼。
不給軒轅子墨說話的機會,藍天洛伸手捂著他的嘴巴,凶巴巴地道,「不準再說話,趁還沒天亮,好好睡一覺再說。」
藍天洛不想說,軒轅子墨沒法問下去,大不了他真的去問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在朝堂上經常共事,彼此還是有些了解的,與他們兩個私底下也算得上一般的朋友。
「嗯!我知道洛洛一直都是關心我的。」軒轅子墨的話通過藍天洛的手掌嗡嗡嗡地傳出來,她凶巴巴的樣子其實也挺可愛。他承認自己犯賤,溫柔的女人不喜歡,偏偏喜歡她這只母老虎。
「德行!」藍天洛很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見過自戀的,沒見過死山雞這麼自戀的。
……
宇文烈鷹沒有回到宇文府,而是直接趕到祈城府衙,他只有一個目的,他要從春雨的口中探知藍天洛的住處。呵呵,不肯告訴他,把春雨這麼個大活人留在他這里,不是明著告訴他麼!之前因為慕容婉的事沒空問春雨,現在他有的是時間。
說實在的,藍天洛這一點的確考慮欠周。但是她早晚要以藍府大小姐的身份與外面的人打交道,知道就知道了唄。不肯親口告訴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主是因為她的心情不佳。
藺采臣、夏侯槿、諦伽三人住在祈城客棧,藍天洛進宮,他們想跟著,可是既沒有腰牌,又不是皇上召見,他們無法光明正大進去。倒是想憑借武功進去,可是藍天洛說了,不準他們亂來,他們只好乖乖在客棧待著。
她說了不必等她,她辦完事直接回藍府。可是藺采臣和夏侯槿依然在房間坐到半夜,最後他們倆不約而同偷偷潛入藍府,結果正好看到她才從外面回來。知道她回來,他們也就安心,遂返回客棧。
諦伽站在藍府院牆外,一身素色道袍被風揚起,在黑暗中透著說不出的詭異。他念了聲阿彌陀佛,他這是在干什麼?大半夜不睡覺,就為了跑來看一眼她?
心里一直不能靜下來,不停地念著阿彌陀佛,但是那個身影一直在腦海中晃動。他是跟著藺采臣和夏侯槿後面來的,他們回去了,他也只好回去。回去後找出隨身攜帶的心經一直抄,直到天亮也不停歇。
……
給讀者的話:
不知道這樣堅持下去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