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這上官謹睿一直記掂著太子之位,所以剛才太子上官謹瑜前來宴會時,他的臉色才會如此不好看,再加上剛才他一直對林墨寒敬酒,但林墨寒卻只是簡單的點點頭便飲下酒,因此他想讓林墨寒難堪,日後也好為他所用。如果不是他下的藥,那麼他見到林墨寒和蘇映雪在一起,他的反應不會那麼大,就連三國太子見到這樣的情景也只是一臉的愕然,心中雖有疑慮,卻沒有大膽說出來,只有他睿王直言不諱,這也正好讓他露出了破綻,讓蘇映雪察覺了。
對面的睿王上官謹睿並不知道蘇映雪已經洞察了一切,轉過頭對著楚國太子上官謹瑜說道︰「太子殿下,看來過不了多久,咱們便能喝到林主管的喜酒了。」說完臉上竟帶著一種邪媚的笑意。
蘇映雪本想出言解釋,不料卻被林墨寒搶先一步「睿王說笑了吧,在下可沒這個福氣。」
睿王上官謹睿冷哼一聲,「難不成是本王等人看錯了,本王可听聞林主管可是不近的,如今能與蘇小姐花前夜下,又代表什麼,難不成林主管要置蘇小姐的名節于不顧?」
這睿王真是太過份了,蘇映雪真是忍不住了,月兌口大罵道︰「睿王一定要這樣自以為是嗎?」
不用說,蘇映雪這話一說出後,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征住的,但每個人心底卻是不一樣的。
首先是南國太子夜溟昊,蘇映雪會說話的事,他是知道的,他征住的原因不是驚于她可以說話,而是沒想到她居然會這樣眾目睽睽之下開口說話,有些出乎意料,但隨之一想,便知道這完全歸功于睿王。
然後是燕國太子司徒軒轅,他本以為蘇映雪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呢,如今听她這麼一說,心中的驚喜大可不用說,奇的是,好好的一個人干嘛要裝啞,這讓他很感興趣。
再個便是睿王上官謹睿,他同樣也是征征地看著蘇映雪,對于她,她本就很是好奇,一個毫無身份可言的蘇家莊女子居然得到父皇的招見,還引以為上賓,他並不知道她不會說話,只當她是目空一切。今兒個听她如此一說,對她更加反感起來,一個身份卑微的女子居然可以這樣對他無禮,他是真的很氣,很惱,在楚國境內還沒有人敢同他這樣說話,上官謹睿緩緩地走向蘇映雪,一直走到蘇映雪的面前,一句話也不說,眼里冷得像一塊冰,忽地揚起了手,朝蘇映雪狠狠的甩了過去。
蘇映雪雙瞳幽然,心中千腸百結,不是怕他一巴掌打下來,而是在想現在是躲還是不躲,意念飄忽,眼看著那大掌便要落下來了,卻忽地定在了半空,遲遲未落。蘇映雪奇怪的抬頭望去,卻是一人握住了上官謹睿的手臂,使得他的一巴掌落不下來,而握著上官謹睿手的竟是南國太子夜溟昊。
南國太子夜溟昊雋美的五官上依舊是邪魅惑人的笑意,只不過手掌之下,力道不輕,睿王上官謹睿隱隱的皺起了眉頭,覺得很吃力,忍不住沉聲開口「南國太子是什麼意思?」
夜溟昊還沒有開口,燕國太子司徒軒轅倒是先開了口︰「睿王爺,不管怎麼樣,蘇小姐都是楚皇請來的上賓,就算說錯了什麼話,也不至于動手打人吧,何況你至少要容得蘇小姐說句話,讓我們听听這其中的來龍去脈才好啊。」
夜溟昊也不再言語,手一松收了回去,上官謹睿忍不住蹙眉,一只手下意識的揉著,雙瞳冷寒的瞪向蘇映雪。他們說得沒錯,不管怎麼樣,蘇映雪都是父王請來的上賓,如果這件事傳到了父王的耳朵里,對他是沒有任何好處的,看來自己的確太緊張了。
「真是對不住蘇小姐了,本王太沖動了,還望蘇小姐不要見怪才好,只是本王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映雪抬頭望了望上官謹睿,又望了望不遠處的林墨寒,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回王爺的話,映雪是遇到了林主管,只是林主管喝醉了酒一時迷了路,因此映雪給林主管指了一下路,難道這也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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