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廢棄倉庫你們這幾個貨說可是要我們仨跪下來叫爺爺?」洛伊一抱著刺蝟蹲去,順便拿起一根皮鞭有意無意地在地上抽了幾抽,「啪啪啪!」聲音如此響亮,那橋本和田中嚇得面如死灰,那心髒狠狠地抽搐著。
媽媽呀,能不能不要這麼恐怖啊!
「嗚嗚,你們才是大爺,你們才是大爺!」這時候田中一個腿軟跪了下去,然後開始拼命地磕頭認錯。「咚咚咚」的一點也不馬虎,那額頭上瞬間起了一個很大的腫包,那地上也有了一點的血跡。
「大爺饒了我們,饒了我們啊!」性格一向比較高傲的橋本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在看到這些殘忍的刑具以後那嚇得就是魂飛魄散的節奏啊。
「別磕了,腦袋要開花了!」裴閆羽笑著說道,可是那笑意卻是比冰塊都還要冷,讓人忍不住心里陣陣發寒。
兩個人立馬就停止了。
「我叫你們從褲襠里鑽過去豈不是更好玩?」樸易寒把刑具用腳踢到了一邊然後抬起呆滯中橋本的下巴厲聲說道「你說,要用刑還是從哥幾個的褲襠里鑽過去呢?」
這是個兩選一的游戲,沒有權利拒絕。
「是要享受身體上的痛楚呢,還是在精神上受點折磨?」焱星辰拍了拍倆人的臉頰幽幽地說道,那殘忍的笑容綻放在異常俊美的臉上,邪惡到了極點。
倆人痛苦地咬緊了嘴唇。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如果還不能做出選擇的話,那麼把你們扔進蛇窟洞里去!」裴閆羽手里拿了一個遙控器,輕輕地按了一下,然後一道牆壁就這樣緩緩地往兩邊打開了,最後出現在大家眼前的居然是一個大池子,那池子里竟全都是吐著紅色信子的蛇,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任誰光看一眼就嚇得渾身力氣都抽空了。
橋本和田中立馬哇哇大叫著抱成了一團,那眼淚啊直接是狂飆的節奏,就好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樣的嚎啕大哭不止。
「我們鑽褲襠,我們鑽褲襠!」倆人忙不迭地邊哭邊大喊道,那臉上的表情比見了鬼還要的驚恐萬分,真是恨不得立馬嚇死過去,這樣就不用受精神上的折磨了。
焱星辰的手往後揮了揮,然後兩個黑衣人就走了過來,他們恭敬地站在了他的身邊。
「就讓這倆貨鑽你們褲襠過去!」輕蔑一笑,薄唇的弧度微微地往上翹著,深褐色的眸子閃著冷徹人心的光芒。
「是!」兩個黑衣人就立馬把癱軟在地上的倆人給拖了幾小步,然後張大腿等著橋本倆人從下面鑽過去。
「嗚嗚嗚」橋本和田中含著眼淚屈辱地從黑衣人的胯下鑽了過去,那一刻真的是有一種想死的趕腳,這跟上次luo奔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兩次都栽在他們手里,兩次都是蒙受了奇恥大辱!
LUO奔?被揍?鑽胯?沒有比他們更悲催了有木有,只能說他們遇上的是沒有人xing的四大惡魔!
「好了,放他們走!」焱星辰一個眼神,然後兩個黑衣人上前揪住他們的衣領就往外拖,也不管人家疼不疼的就這樣在地上磨著,簡直冷血到家了!
「再敢來挑釁我們,等著被我們nue吧!」洛伊一很是惡毒地又往這倆貨的後背踹去,一人一腳,倆人頓時痛得差點咬掉舌頭。
「好了,折磨得差不多了,別把人家給整死了!」焱星辰看都不看那往外拖去的「尸體」一眼,他繼續冷冷說道「我現在要去醫院一趟,你們幾個就把醫院里的那些傷員全都安排妥當,該給錢的就給錢,還有今晚犒賞兄弟們一頓,那金塊就給大家分了吧!」說完,身子一閃就快速離去了。
其他仨人一臉的黑線,自古以來這女人是紅顏禍水還真是一點都不假,英雄往往都是死在牡丹花下的!這焱星辰的死穴就是,女佣。
蜈蚣峙碼頭。
一身黑色蝙蝠衣,還戴著個猙獰鬼臉面具的嬌小身影正一步步地往來時的方向走去,她已經不知不覺在原地繞了不知道是有多少圈了,天知道她可是個超級路痴啊!
「啊!」某女生仰天長嘯,今晚該不會要被困在這里了吧,人家司機大叔說了這里可是鬧鬼,鬧鬼的啊!
正當面具女生發狂到快要暴走的時候,一輛的士從不遠處緩緩朝著她的方向開了過來,那面具下的一雙漂亮大眼眸剎那間就亮了。哈哈,天無絕人之路,天不亡她啊!嬌小的人兒立馬歡樂地蹦到了馬路的正中央拼命地朝著車子揮手,她就這樣大刺刺地整個人橫在了那里,也不怕人家車子會不會撞飛她。
那出租車再看不到有人那就是瞎眼了,那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光溜溜的禿頂探了出來。
「呀,大叔,是您啊!」那攔在正中央的女生立馬興高采烈地跑到了車門前,然後一拉一**就坐了進去,坐在了大叔的身邊。
這感覺,真的有種絕境中好像是遇到親人的感覺,真的是太雞凍了有木有?
「呦,小姑娘這是上哪表演去了,這麼快就完了?」那大叔其實在載她來的路上就注意到了姑娘臉上戴著的面具了,要不是看她年紀小小的、個子挺玲瓏的,還真以為她是要上車搶劫呢!
「大叔,你怎麼還沒有走?」夏允美並沒有解釋為什麼要戴著面具,她只是很好奇大叔為什麼還在這里轉悠?
那光頭大叔郁悶地看了身邊的小姑娘一眼,他幽幽地娓娓道來「你這小姑娘的車開得實在是太不要命了,我在車上是足足昏迷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的,你不知道我這頭暈乎的呀,像是吸食了大麻一樣的精神恍惚全身都沒了力氣,後來我爬下車後又是大吐特吐了一頓,胃都抽筋了簡直是虛月兌了啊,你說小姑娘你是不是害慘了我?」這大叔在夏允美的面前那是大倒苦水,說出來那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心酸經歷啊!
「大叔,快點開車,你沒看到天都快要黑了嗎?」夏允美望了望窗外的天,那太陽早就沉了下去,現在天剛剛有點灰蒙。
大叔還是很悠哉地用著他的速度開著車,以他的認知里這樣開車是最安全的,不會出現任何的差池。
「小姑娘啊,要去哪里啊?」司機大叔很是熱情地問道,剛才那奄奄一息的樣子早就一去不復返了,現在是精神倍加的抖擻啊,看到這小姑娘他的眼里就是滿天飛的紅鈔鈔啊,單單今天的這一筆生意就頂自己N天的起早貪黑啊!
三個字,賺到了!
夏允美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在身上一陣的搗鼓,然後剛才的一身蝙蝠黑衣居然換成了全套的病服裝,那換裝速度就只是一眨眼的時間。
「小姑娘你這是你這是從醫院跑出來的?」司機大叔立馬瞪大了眼楮,那腦門居然有顆黃豆大的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啪!」的滴在了手握駕駛盤的手背上。
「恩。」夏允美淡淡地回答道。
司機大叔那是一臉的驚恐不安啊,他的眼楮很是懷疑地上下掃著夏允美,心里面頓感一陣的毛骨悚然,他大著膽子問道「那個小姑娘現在是要去精神病醫院嗎?」他很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身邊的人給惹毛了。
精神病患者啊!那是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的呀!那麼瘋狂地飆車毫不顧及生命安全的,這不是精神上出了毛病的那又是什麼?
什麼?精神病醫院?夏允美的臉立馬就黑了一大半了,這大叔敢情是把自己當成是腦子不正常的人了啊,她氣得臉都青了。可是她轉而邪惡地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于是裝出很是凶惡的樣子沖著大叔嚇唬道「那大叔可要悠著點哦,等會我發作了可是什麼事都會做出來的,別被我半路給 嚓了!」夏允美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的動作,看得司機大叔那是一陣陣的心驚肉跳啊。
大叔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喉結干澀滾動,他忽然悲哀地發現今天出門是沒有看黃歷,也沒有給祖宗燒個高香,也不知道這回去的途中會不會出現什麼狀況,自己能不能活著回到家!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忽然很想給家中的親人打個電話報平安。
「去愛德華醫院。」這時候旁邊的夏允美幽幽地從嘴里飄出這幾個字。
于是大叔掏手機的手頓時凝滯了,他的心里重重地呼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去精神病院的。
「小姑娘的身體不太好?」大叔很是疑惑地問道,那眼里是深深的疑惑和不解,這怎麼看都不像是身體哪里出了毛病的呀,不然那麼瘋狂飆車還不直接掛掉?
夏允美神秘一笑,她很是小聲地在大叔的耳邊說道「大叔,我可是在裝病哦,我一點都不喜歡上學,可是我媽媽一定要讓我去,我這也是苦肉計啊!」漂亮的大眼楮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以她這樣純真美好的臉總能讓人相信她所說的話。
果然,大叔詫異地看了夏允美一眼,他的臉上隨後就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惋惜表情,他苦口婆心地開始講起大道理來了「小姑娘啊,你這個年紀是應該要好好讀書的,這樣長大了才會有出息啊,你媽媽也是為你好啊,你怎麼可以裝病不去學校呢,這樣是不對的」然後巴拉巴拉的一大堆廢話,旁邊的女生早就捂上了耳朵試圖讓自己清淨一點,這大叔好嗦啊!
這邊還在講著人生的大道理,車子的前方突然就涌出了一大幫的人,司機大叔冷不丁的緊急剎車,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納尼,這是神馬情況?
副駕駛的女生眼里立馬迸射出了一絲絲的寒意,猙獰的面具泛著冰冷的光澤,她勾唇笑了笑,這不用說明眼人都知道是遇上搶劫了!
「大叔,身上有錢嗎?」夏允美打趣道。
這個大叔愛錢如命,這會踫上打劫的那是要撞牆吐血的節奏啊!
「干嘛?」大叔的眼楮很是緊張地盯著前面那幫漸漸圍了上來的人,他一把把錢全都塞在了車子的某個角落里,手心里全都是黏糊糊的汗。
真是衰到家了,從來沒踫上過打劫的倒是今天給遇上了!
「大叔等會不給錢嗎?不給錢的話那我們的小命可要玩完了!」一邊的夏允美很是害怕地抖著音說道,那眼里盡是閃閃的淚水在滾動。
「你身上不是有錢的,把你的全給他們就好了,我也不收你車費了,若有幸都能活的話,我免費載你一程。」大叔正襟危坐在駕駛的位置,他額頭的汗水像是瀑布一樣地「刷刷」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嗚嗚嗚大叔,想不到我今天這麼任性的跑出醫院居然會遇上搶劫這種惡劣的事,說不好這是要丟性命的,我真是好後悔啊!」夏允美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啊,那眼淚就跟決了堤的水庫壩一樣的瘋涌狂飆,哭腫了眼楮。
大叔好像也被這悲傷的情緒給深深傳染了,他也哭得更是傷心了,忽然有一種生離死別的不好感覺涌上心頭,好像今天要回不到家了。
「要不是你跑出醫院搭上我的車,我也不會來這里了,這簡直就是把自己往鬼門關闖啊!」大叔何不曾後悔呢,多半的原因那是自己見錢眼開啊!想著路途遙遠就能多賺點錢,以前他可從不會載客來這里的。
這去蜈蚣峙碼頭廢棄倉庫的路,無非就是兩條,一是現在開的這條狹小近路,還有就是繞遠路的寬闊大馬路。可這兩條路都是被出租車界的同行戲稱為「黃泉路」,因為這里總是有意想不到的事情會發生,要麼車禍要麼就是現在這樣子的情況,搶劫!
很快車就被外面的人給團團包住了,那外面的人用很粗的棍子敲打著車窗,聲音很大,好像要把它給敲碎了一樣的,司機大叔的心也跟著緊緊抽在了一起。
「出來,快點給我出來!」外面的人開始不耐煩了,那顆腦袋俯來緊貼著玻璃窗,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司機大叔立馬驚叫連連的,那手在車門上的動作抖得就跟篩子似的,遲遲沒有開門出去的意思。
「嗚嗚,大叔怎麼辦,怎麼辦啊!」夏允美立馬拉住了大叔的衣服一臉的驚慌「大叔,大叔你不要出去,出去你會被打死的,會被打死的!」她從車子里望出去,好樣的那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個個手里拿著家伙呢,鐵棍啊、鐮刀啊、菜刀啊、大麻繩啊、砍刀啊等等,尼瑪就連磚頭和刨地用的鋤頭也都有!
大叔的身子抖得那叫一個厲害啊,好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的。他老淚縱橫地拿起車上的一支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一連串的電話號碼,然後把它塞進了夏允美的手心里痛哭流涕道「小姑娘,如果你今天能活著離開這里,如果我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一定別忘了打這個電話給我的老婆,就跟她說我不能好好照顧她和孩子了,要她保重!」
大叔情深意重地說了這番感人肺腑的話,夏允美頓時又淚流滿面了,那淚流得比剛才的更加凶猛了,現在的淚才是真實的。
他的妻子好幸福,有大叔這麼好的男人愛著她。
「咚咚咚!」外面又是踹門又是砸玻璃的,看來外面的人耐心都快要磨完了,再這樣耗下去肯定要惹怒那幫人了。
大叔流著淚剛想打開車門出去,可是肩卻被某人給死死地按住了。
夏允美忽然就止住了哭泣,眼里迸射出凌冽的寒光,現在的神色竟然跟焱星辰的有點相像,她很是堅定地拍了拍大叔的肩膀說道「大叔,信不信,你今天會很安全!」說完毫不猶豫地打開自己這邊的車門走了下去,根本就不怕外面的人會把她怎麼樣。
「小姑娘!」大叔驚訝地瞪大了眼,他居然也走下了車去,身體緊緊地挨著夏允美,整個身子抖啊抖的,他對著身邊的女生輕聲說道「等會真要打起來了,你就在混亂中逃跑吧!要使勁跑,不要回頭看!」
「那大叔你呢?」夏允美的心里頓時淌過一陣暖流很是感動,她感覺大叔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別管大叔,你自己跑就行了,大叔幫你拖住這些人,等你逃月兌以後別忘了我囑咐你的事知道嗎?」大叔像是交代遺囑一樣的很是沉重地說道,那眼里有著說不出的哀傷和悲痛,他是真的舍不得家里人啊。
今天這一別,竟然是要陰陽永隔了!
「大叔,你說的我心里好酸啊,我不要跟大叔分開,要死就死在一起,要活大家就一起離開!」夏允美真的是被感動得一塌糊涂了,她的眼淚真情滾落濕了身上穿的病服,她忽然撲進了大叔的懷里開始嚎啕大哭。
其實自己就是個容易被感動的人,就算偽裝得再堅強那也是會被摧毀的,再說大叔這是真心為自己好,在這麼危機的情況下他居然讓自己先逃,這份情義不是誰都有的!
「喂喂喂」你們這是干啥干啥,是在演生離死別的老套戲碼嗎?我們都還沒有對你們怎麼樣怎麼就開始哭了,你們家里是死了爹了還是死了娘了呀?」就是剛才那個把臉貼在車玻璃上的人開口說話了,他很是郁悶地看著這兩個抱成一團的一老一少,這TM哭得他的心都煩躁了。
「就是就是,別以為哭就能讓我們放過你們一馬,不把錢乖乖交出來的還是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手里揮著鐮刀的男人也跟著惡狠狠地說道,那滿口的黃牙看了就讓人很是反胃想狂吐,這是有多少天沒有刷牙了!
「別哭了,哭哭啼啼的,趕緊把身上的錢給掏出來!」拿著鋤頭的男人走了過來,那鋒利的刀芒在灰蒙的黃昏里閃著滲人的寒光。
夜晚開始要降臨了。
「再哭把你們給剁碎了!」又是一聲大吼,不知是哪個家伙。
「這女的怎麼戴了個面具啊,難道是毀容了?」有人注意到了夏允美,那齜牙咧嘴的鬼臉面具看上去還是挺滲人的,尤其現在天是黑的。
「是啊,听說這一帶在鬧鬼什麼的,現在這個女的戴著個面具算是啥意思?」又有人說道,那盯著夏允美的眼神還是怕怕的。
一個長得很是猥瑣的老男人不屑地大聲說道「這貨肯定是丑八怪,不然戴個面具做什麼,我倒是要看看她是長什麼樣的!」說完就要走過去,可是接下來另一個人的話又讓他生生止住了腳步。
「別看了,大伙都餓著肚子呢,等會別是食欲都沒有了!」
「就是,這女的肯定丑得就跟妖怪一樣的,有什麼好看的,不要閃瞎眼了!」
「別TM廢話討論丑不丑的問題了,趕緊搞到錢啊!」
「就是就是,你們倆個趕緊掏錢掏手機,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通通給留下!」
「識相的就當是用作買路費了,不知道這條路是我們的地盤嗎?經過了就要交錢,不然別想安全到家!」
大叔無可奈何開始往自己的口袋里模去,口袋里有著一些碎錢。
「別磨磨蹭蹭的,速度點!」
「沒錢我們就要實行綁架了,讓你們家里的人拿錢來贖人!」
「趕緊的呀,我們這些人沒時間陪你們瞎耗下去!」這時候有人就開始耐不住性子了,他忽然就走過來要搜倆人的衣服。
這時候其他的人都緊緊握住了手上的工具。
「等等,你們確定要搶劫我們嗎?」夏允美從大叔的懷里掙月兌了出來,她一臉陰森森地幽幽問道,嘴角的笑看上去挺嚇人的。
她的聲音有點空洞的感覺,像是從遙遠的地方飄過來的,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有些涼絲絲的。
「廢話,不是搶劫難道還是強jian你啊?」其中一個男人嘲笑道,這女生也不看看自己是啥貨,哥幾個才不會要呢!
「喂,戴著面具的丑八怪,你是還想我們劫你的se嗎?」那個猥瑣男又是強調了一遍,他的眼楮忽然放出了狼一樣的光,很是yin蕩!
這女的關上燈不都是一樣的,現在天都黑了,這丑不丑的也就無所謂了對不對?這白送上門的還是勉強試試才好呢!
于是,猥瑣男開始向夏允美走了過去。
「你這老se鬼又在打那方面的主意了,我們搶劫完也趕緊撤了,這里人煙荒蕪的又傳聞常常鬧鬼,我們趁天還沒有完全很黑快點動手,早完事早回家!」這時候一個看上去年紀比他大一點的中年男人立馬制止了猥瑣男,然後一個眼神示意,所有的人拿著手里的工具開始往夏允美他們逼近了,眼里虎視眈眈的。
這些窮凶極惡的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看那些人的樣子就知道是想錢想瘋了,如果沒有滿足他們現下對金錢強烈需求的話,他們有可能會殺人泄憤的!
夏允美眼看著這些人要發狠了,她的嘴角不由得閃過陰惻惻的笑,她飛快地摘掉了臉上的面具,面具下的是一張讓人看了就要**尿流的臉,那是異常恐怖驚悚的陰寒鬼臉!鬼臉,太猙獰可怕了!
某女生詭異一笑。
「啊!鬼啊鬼啊!」
「天啊,我的媽媽呀!」
「快跑啊,大家快跑啊!是女鬼,是女鬼現行了啊!」
「啊,女鬼要找替身了,要喝大家的血了,大家趕緊逃啊,趕緊逃啊!」
「媽媽啊,救命啊!」
于是,剛才那幫還是面露凶相、氣勢凌人的搶劫群體一下子就逃得沒有一個人了,那速度堪稱火箭!
「哼,真是沒勁,本想著這麼多人夠自己揍了,可是現在卻全都逃走了,這讓她渾身都不舒服,想打個架怎麼就那麼難的?」在風中獨自蕭瑟的某女生很是郁悶地嘟囔了一句,那眼里盡是失望透頂的不滿神色。
夏允美轉身。
「啊!~~~」大叔忽然發出驚恐的大叫聲,他腳一軟居然很是狼狽地一**跌坐在了地上,他的眼里盛滿了恐懼。
剛才,剛才他還奇怪那些人為什麼全都跑了,還是嚇得**尿流的那種,一邊大叫著說什麼女鬼女鬼的,原來這還真是鬼啊!
「大叔,你怎麼了?」夏允美向前欲去扶他。
「你你別過來,請你請你不要靠近我!」大叔的身子不由地往後退了退,他整個人抖得就跟搖曳在空中的風箏一樣的。
看到大叔嚇成這樣,夏允美立即反應過來了,她忽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詭異的鬼臉在她笑的時候顯得更加的陰森滲人了!大叔抖得更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了,他的眼珠子已經死死地定格在那里了,一動不動的。
人在最害怕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具軀殼,那靈魂是出了竅的。
「大叔,我是人,不是鬼。我的這張臉是畫上去的,是別人畫上去的!」夏允美順勢在大叔的面前蹲了下去,她猛地抓起現處在呆滯中的大叔的手就往自己的手背貼去,這暖暖的體溫不知道大叔有木有感覺到?
過了一會兒,大叔似乎是感覺到小姑娘暖暖的手背溫度了,他的整個精神狀態也慢慢地從呆滯中回神過來了,他混沌的眼楮里有了一絲的清明,漸漸的最後是忽然明亮了,他看向了眼前的女生。
「啊呀,真是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大叔想要爬起來,可是雙腿軟得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的,渾身根本就使不上什麼勁,他掙扎了一會兒還是一**跌了回去。
其實人在極度驚嚇過後所有的力氣都是暫時被抽離身體的,需要好好休息一會兒才能恢復一些體力。
「大叔,我來背你吧!」夏允美忽然在大叔的面前蹲去,這單薄的身子看上去很弱不禁風,好像風一刮就要被吹跑了。
看到夏允美在自己面前蹲來,大叔那是一臉的驚詫啊,眼珠子都驚得要掉下來了有木有?他張大了嘴巴,然後很是木訥地問道「小姑娘啊,你的意思是你要背我?」很不敢置信的語氣,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是啊,大叔我背你啊!」夏允美一臉的肯定。
這大叔不但嗦還很墨跡!
大叔那臉上的表情比剛才看見她的鬼臉還要來得夸張,他睜大了眼楮傻傻問道「你沒有在開玩笑?」
夏允美真想扇一巴掌過去把這位大叔的腦子給清醒清醒,自己又不是講的外星語,他難道還听不懂?
「我說大叔,你是在質疑我說的話嗎?你是看我個頭那麼小背不動你是不是?大叔你少瞧不起人了,我這人六歲的時候就能扛著一百多斤的大米狂奔幾千里的路了,那我現在的力氣更是不用說了,像你這樣的重量在我眼里簡直就是小case!」夏允美拍著xiong脯做著保證,那听得大叔那是一陣的暈呼。
一個小女孩,六歲的時候就能扛著一百多斤的大米狂奔幾千里的路了?天啊,這是不是在跟他開國際玩笑啊!大叔的下巴驚得都快要掉地上去了,今天帶給他的刺激真的就連心髒都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