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麼?不知道會痛啊!」
「痛一些也好,省得連臉都丟了。」
女子腳下漫步輕移,一靠近許一凡的身邊,許一凡還是沒能忍住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今天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知道,總是問道一些怪怪的味道,鼻子難受。」
許一凡說著,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鼻頭,卻沒有留意到,站在一邊那猶如神仙一般美麗的女子,在听到他的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突然涌現出來的凶光和猙獰之色。
「小鶴,這兩位是?」那女子看著面前的阿郎,雖然還是少年模樣,可是那姿態和體型,儼然不比著城中的一些優秀男子差,女子嘴角含笑,看著阿郎的目光里帶著探究和一絲貪婪的光芒。
「小姐,這兩個人貿然闖入,我…我…」
「這所宅院我們不知道還有人住,多有打擾,我們這就離開。」阿郎說著,握住了許一凡柔軟的手指。
「兩位留步。」看著許一凡在阿狼的拖拽之下就要離開此地,那女子慌忙開口,「我看這天色已晚,兩位要是不嫌棄的話,可在這里留宿一晚,明日,明日再走,方也不遲。」
許一凡點頭,覺得女子說的甚是有理,能近距理的看美女不說,還能節省錢財,可是,他還沒開口,一仰頭就看到了阿郎鐵青色的臉,到嘴的話,只好吞入月復中。
「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兄弟在這里,恐有閑言碎語,誤了姑娘的名譽。」
「兄長言重了,我這里就我一人帶著些丫鬟生活,並無什麼不妥之處,我自己住著宅院,方空著許多屋子,我這就命丫鬟收拾出來,二位就在這里暫且歇歇腳吧!」說著,那女子還生怕阿郎反悔一般,對著身後的綠衣女子道「綠如,還不快去趕緊打掃出兩間上房,來招待我們的貴客。」
阿郎眼神如鷹,琉璃色的眼底,光華流轉,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女子的角色臉龐,讓女子瞬間紅透了臉。
「這是赤城的特色菜肴——叉燒狸肉,兩位可以嘗嘗看。」說著,女子夾了一片細細女敕女敕的肉片放在了阿郎和許一凡的面前,阿郎看了女子一眼,夾起來就往嘴里送去,眼看著肉片就要被吞進嘴里,阿郎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一凡。」
「嗯?」許一凡呆楞,有些搞不清楚阿郎為什麼會突然叫他。
「我記得你好像對狐狸過敏吧?這肉還是不要吃了,來,哥哥陪你,咱都不吃了啊!」阿郎說著,就奪去了許一凡筷中的肉片,扔進了面前的盤子里面,許一凡愕然,看著阿郎滿含笑意的臉,許一凡正要反駁,卻見阿郎別過臉去,對著那女子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弟弟,一遇到和狐狸有關的東西,就特別的敏感,真是浪費了小姐的一片美意。」
「沒關系,沒關系,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女子臉上堆砌著溫和的笑意,可是一雙眼楮,卻是惡毒的發亮,她盯著許一凡,惡狠狠的看著,就像是野獸對待獵物的目光一般。
晚飯吃的食不知味,繡樓深處的閨房之中,女子扶落桌子上的茶盞,立時,白底青色的瓷器,撞擊在光潔堅硬的地面上,摔了一個支離破碎。
「那阿郎,好不知趣。」
「小姐,你看今晚…」
「切莫妄動,讓我想想,在做打算。」
「是。」
月升到了最高點,隨著暗夜的降臨,阿郎緩緩閉上了琉璃色的眼楮,房中,安靜的可怕,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聲,窗外,樹葉隨著晚風晃動,在窗台上投下一處處斑斑駁駁的印記。
白紗似雪,拂過青石板鋪就的地面,月色如水,照射著女子絕色的容顏,楊柳細腰,美眸皓齒,一雙瀲灩的眼楮,極盡風情和美麗。
湖水在月光下撲閃著燁燁光輝,那醉人的光華,倒影在滿是褶皺的湖面上,折射出金子一般的光華來。
玉手,推開木質的精致門扉,屋內,靜悄悄的一片,似乎是沒有人在居住一般。
阿郎靜悄悄的躺在床上,他能夠听到女子接近的腳步聲慢慢的傳來,一聲聲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公子可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