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的話說的很明白,是抓住林家少爺——林子楓可以得到金幣50,所以一時間,糾結著這句話不放的人開始追隨著「林子楓」往西邊追,可是,林子楓只有一個,想要抓住林子楓的人卻是有著無數個。
于是,矛盾出來了,所有的人都往西去,可是去往西方的路只有一條,人山人海之間,是需要排隊是不需要急切的,可是在金錢的驅使之下,這些人明顯的是需要急切而不需要排隊,他們一個個的,一個個的急切的往前擠,真正的做到了大家有力一起使,可是人太多了,一時間這個狹窄的巷子里面無法消耗的了這麼多人,他們被圍困在巷子里面,動彈不得,能做到的無外乎就是罵娘,咒罵那些擋住了自己發財去路的人罷了。
人的基數迅速減少,許一凡看看周圍,似乎沒有人來追他了,也是,他是一個「一文不值」的人,在那些人的眼底,阿郎才是最重要的,50金幣啊!活生生的錢哪!
四周的人都甩的差不多了,許一凡跳下屋脊,行走間的速度就慢慢的減了下來,望都里面,到處都是繁華的街道,星羅棋布的商店,而且道路的兩邊,還擺著一些小攤,上面是各色的、閃爍著其一光澤的各類寶石。
對于這些亮晶晶的東西,女孩子是最沒有抵抗力的,所以不多久,在美可達帝國一條不是特別繁華的街道上就出現了一個異常詭異的場景,一個年輕斯文俊秀的男子,留戀在女孩子最為鐘愛的首飾攤上,不時的東模模西踫踫,似乎對眼前的東西無比的好奇,無比的有興趣。
而一邊的阿郎呢?明顯的不如這邊的許一凡了,許一凡很是輕松的擺月兌了那些人的原因,是因為那些人根本就對他不感興趣,而阿郎不一樣,能抓住阿郎就能得到50金幣,可憐的阿郎,用自己強悍的體力和法術,被迫和「敵人」周旋了一個時辰之後,還是沒能完全的擺月兌那些死纏爛打的人,他們的修為都很好,但是年歲也相應的要大一些,他們緊緊的跟在阿郎的後面,似乎他就是一個會移動的50金幣一般,他們眼冒著綠光,正在準備著隨時將他們拿下一眼。
只是,可憐的林管家道現在也還是不知道,其實,他現在追逐的這個人真的不是他們家的大少爺——林子楓,那個林子楓,已經離開了林府,離開了望都整整一年沒有會來了,而眼前的這個人?——阿郎,或許真的會是林子楓的哥哥——許峰,當年那個沒有死在他父親的迫害之下的孩子。
小攤前,女孩子們將其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這是這一帶最為著名的一個小攤了,他們賣的東西雖然不是鼎好的東西,但是做工和質地,還有花色,卻是別家所沒有的精致,真正的寶石,買的起的人或許很多,但是買不起的人,一定很多,所以這樣的小攤販,受到了很多女孩子的歡迎。
許一凡左擠擠右擠擠,最終還是沒能擠進去,看著身邊里面的一個女孩子拿著一個鼎好看的項鏈,高高興興的付了錢之後就離開了,許一凡抓住機會,腰部一個用力,**狠狠的掘了一下,就把身邊那個沒有準備的女孩子擠得一個趔趄。
女孩子似乎有些生氣了,拿著一雙漂亮的眼楮,就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向許一凡,然後很是氣憤的罵了一句,「臭流氓。」
許一凡毫不在意,嘴角扯出一個自得的笑容來,挑著眉頭,滿是挑釁的看著那個女孩子,女孩子覺得無趣,訕訕的走開了。
「老板,這個多少錢?」許一凡模著一個閃閃的銀絲手鐲,其實,這東西賣的只是外觀,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漂亮了。
「五個銅幣。」老板看著剛剛擠走了他顧客的許一凡,一听他問價,臉色方才好轉了幾分。
「那麻煩給我包起來。」許一凡遞過去,老板利索的應了一聲,伸手在桌子下面模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來,將那銀絲手鐲放了進去,可是對面的許一凡,卻是上下模遍了全身,也愣是沒有找出一個銅幣來。
「嘿嘿……」許一凡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一下,「那個…不好意思,我這次忘記帶錢了。」
那老板也不是什麼好人,守著一個小攤過日子,也不知道安分守己,他看著面前的許一凡,黑色的袍子滿是褶皺,雖然布料不差,但是經過了剛才的哪一方折騰,早就是凌亂不堪,況且,能在他這樣的額小攤上買這樣不入流的東西的,又有幾個是不差錢的呢?
「沒錢?沒錢你不早說,沒錢你裝什麼大爺,問什麼價啊!」那老板一雙吊起來的三角眼,看著面前的許一凡滿是鄙視,一雙粗糙的大手,捏著手里裝著銀絲手鐲的額盒子,重重的往那桌面上一放,接著道,「你還看什麼看?還不快滾!」
許一凡發誓,他不是有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這樣當眾被人羞辱著,其實對許一凡來講,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兒,「喂,你說誰沖大爺呢?叫誰滾哪?叫誰滾哪?」許一凡看著那小攤主,眉毛揚起,黑色的眼眸閃爍著熠熠光彩。
「叫誰,叫你,叫你這個沒錢還沖大爺的滾。」
許一凡睜著眼楮,深呼一口氣,最後還是沒有平靜下來,他看著面前的那個小攤攤主,大聲嚷道,「你…我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許!」許一凡說著,一擼自己的袖子就走過了面前擺放著貨品的小攤自,周圍的人,被這激烈的一幕都吸引了過來,急急忙忙的圍了起來,把兩個人圍在一個圈子里面,生怕其中一個跑了似的,看的那也是興高采烈的。
可是,當許一凡繞過了那個擺放著物品的小攤自之後,許一凡忽然不淡定了,他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了,不,可以說是事先忽視掉了什麼,說實話,許一凡看看對面站著的大漢,五大三粗的身材,那一身**在外的肌肉,都無不顯示著這個男人的力量,在看看自己,身體縴柔,身形瘦削,這麼一對比,戰斗值可是沒得比啊!也難怪這個男人之所以之前對著他這麼的囂張,可是,囂張歸囂張,就是這個男人似乎也不會料到,今天他遇到了許一凡,就是踢到了人生中的另外一個鐵板,許一凡是誰,怎麼說也是從仙魚一族走出的來的大公子,也曾經狠狠的收拾過邢夫人那樣的狐狸精,在赤城都過來了,蟾蜍仙人也沒能把他怎麼樣?他還怕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漢不成?
可是,對面的大漢,明顯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在周圍群眾的竊竊私語以及高亢的喊聲中,大漢似是找回了自己的面子,高昂著自己的頭顱,不屑的看著面前的許一凡,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道,「喲,怎麼?害怕了?不過也不晚,只要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就放你走!」
許一凡听了,嗤笑一聲道,「讓我叫你?你他媽的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啊!自己不會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也可以借著別人的尿照照啊!就你這三角眼,塌鼻子,厚嘴唇的無賴地皮樣?也不說給老子我扣個頭,老子還會手下留情,方你一馬。」
周圍的人被許一凡的話給逗笑了,這照別人的尿的這一說法,他們還是第一次听到。
「你這個死小子,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今天要不是教訓你一頓,我就跟你姓。」
「你跟我姓啊!我還不想收你這個兒子呢?不過看在你一片誠心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這話,可是你親口說的,在座的各位可都得給我做個證啊,若是這小子說話不算數,你們就拿唾沫淹死他。」許一凡說著,還一拱手,對著周圍的人鞠了一弓,似乎他們不是在打架而是在打賭一般。
「臭小子,別光輝耍嘴皮子,看招!」那大漢看著許一凡毫不在意的樣子,就像是說著接下來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一般,揮著拳頭虎虎生風的就對著許一凡打了過去,而許一凡呢?早已經在重生的時候月兌胎換骨了,早已經就不再是那個仙魚一族的許一凡,也不再是那個二十一世紀只會耍耍刀子的小流氓了。
一彎腰,避過大漢的拳頭,身體急速的走了兩步,然後兩手很自然的抓到了大漢的兩側,許一凡用力,腦海里想著的是將大漢舉起來的畫面,可是,他本來想著的,奈何事實總是殘酷的,很可惜,許一凡沒有力氣,也不是沒有力氣,準確的說是沒有那個舉起來大漢的力氣,而此時,那大漢看著許一凡抓著自己的腰部,兩個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和肉,而自己呢?雖然說他是使了力氣,可是自己卻是紋絲不動,不由有些譏諷的笑出了身來,「我看你還是干脆叫我一聲爺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