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除了丁依依和鄭莎莎,其余都是在暢諾混了多年的高層,懂得察言觀色,猜到今天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好幾個平時在公司陽奉陰違的干部,提著嗓子坐在那里等著老總宣判。
而孫曉青卻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得意揚揚的撇了丁依依一眼。
原來這孫曉青不止是公司的元老,還是陸川老婆的一遠房親戚,昨天她不止給陸川發了郵件舉報姚雲峰和丁依依有一腿,還給陸川的老婆打了電話,舉了一些姚雲峰包庇丁依依的「罪證。」
陸川的老婆听後也跟陸川說了,而陸川因為上次丁依依為公司挽回了那麼大的損失,所以打心里沒想為難丁依依。
可昨晚在接到薜廠長的電話後,陸川覺得公司重整勢在必行,而一些恃寵而驕某些人也勢必要肅清。
「孫課長——」陸川突然點名。
「陸總!」孫曉青一臉自若的站起來,自以為陸川是要表揚她舉報有功,唇角帶著得意的笑。
「孫課長,裁斷班的班長孫海波是你弟弟吧?」陸川板著臉問道。
孫曉青一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臉上的神色突然變了變︰「是的。」
「啪!」陸川怒拍了一下桌子,在座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孫曉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與你弟弟伙同偷公司的物料!」
陸川話一出,在座的除了姚雲峰、丁依依和薜廠長,都倒抽了一口氣。
平時這孫曉青在公司無所忌憚大家都是知道的,可大家都沒想到她居然大膽到偷公司的物料。
「陸總,是誰污蔑我?我和我弟弟怎麼可能偷公司的物料呢?」孫曉青大喊冤枉。
「污蔑?」陸川怒看著孫曉青︰「姚副理和薜廠長已經查清了所有的事情,證據確鑿,你還敢喊冤?」
這些年來,因為自己老婆的關系,陸川對她在公司的所作所為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昨天姚副理和薜廠長一查,竟查到她和孫海波這幾年偷取公司物料足足有二三十萬之多。
得知這個消息,陸川的老婆氣懊惱極了,恨不得將孫曉青送進牢里,虧她以前那麼信任她。
陸川看一眼薜廠長,薜廠長會意站了起來。
「各位同仁,這里有一本物料進出表格,記錄的都是這些年裁斷班所需的物料,昨天下午我接到姚副理的電話後到裁斷班一查,才發現這些年來這些物料浪費之大,而這些物料並不是真正的浪費,而是裁斷班的班長故意而為,然後將這些裁過的物料偷運到外面低價賤賣,中飽私囊。」
「而且——」姚雲峰接下薜廠長的話︰「這些進出物料都得經由孫課長簽字才流出去的,孫課長明知大貨需要物料的用量,卻給孫海波批了超過實際用量的物料,這不是合謀是什麼?」
「姚雲峰,你你血口噴人!」孫曉青激動的指著姚雲峰又指了指丁依依喊道︰「還有你,你們一定是記恨我向陸總舉報你們,所以才在這里冤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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