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某島
豪華的住宅內無處不彰顯著喜氣,廳內,一臉喜色的任肖聖對疲憊的父母道︰「爸,媽,您們這幾天也累壞了,先去休息吧。」
任母捶了捶自己酸痛的後背,臉上卻笑開了花︰「知道了,你先上樓去陪芸兒吧,她剛到這里,怕是要一段時間才能適應,你好好遷就人家!」
日盼夜盼終于盼到兒子結婚了,任母現在是希望能早日抱上孫子,再累她也高興。
任父一只手背在身後,另一只手揮了揮,也催促道︰「去吧,去吧。」
婚禮上,任父發現自己那新兒媳婦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臉上雖然在笑,可那笑意並不達眼底。
任父不知道駱夕芸是因為剛離開故土而心情不好還是因為其它,心里隱約替兒子擔憂著,不過,他沒有將這事告知老伴。
任肖聖在自己的新房前頓住了腳步,想到終于將心心念念的人娶了回來,不由的勾起了唇角。
不知道房中的人睡下了沒有,任肖聖輕輕的將房門推開,卻看到駱夕芸仍穿著禮服坐在床沿發著呆,連他進門都沒發現。
「芸兒」任肖聖輕喊著,向她走了過去。
聞見聲響,駱夕芸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起身無聲的走向浴室。
任肖聖眉頭輕皺了下,隨即又放下。
想到她是空手走進浴室的,他又打開了衣櫃替她拿出一套為她準備好的睡衣。
「芸兒,你的睡衣!」任肖聖沖著浴室內喊道。
好一會,除了嘩嘩的水聲,也沒听見里面的人有回應,任肖聖又叫了一聲。
還是沒有回應。
「芸兒,你再不出聲,我可要進去了。」任肖聖聲音中帶著不難察覺的擔憂。
「不用」駱夕芸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這才從浴室內傳出。
任肖聖輕聲嘆了口氣,她這是將自己恨上了嗎?
任肖聖坐回床邊靜靜的等著,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出來,他正準備再次喊人時,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我還以為你在里面睡著了呢!」任肖聖走過去,眸中是脈脈柔情。
「你去洗洗吧。」駱夕芸身上圍著粉紅色的浴巾,聲音淡淡的,看都沒看他一眼,越過了他,走到床頭櫃拿起上面放著的吹風機吹起頭發來。
屋內的所有東西都是細心的任母親自準備的,她擔心自己的兒媳婦初來乍到對屋內東西的擺放不熟悉,所以才將吹風機放在了床頭櫃上,一眼便能看見。
看著她的身影,任肖聖眸光微微動了一下,默默的走進了浴室
任肖聖一走出浴室,不禁再次皺了皺眉。
他走過去,將駱夕芸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微微不悅道︰「別喝了!」
再看看桌上那瓶紅酒,已經去了大半瓶。
駱夕芸已經有些許的醉意,看到他,駱夕芸搖搖晃晃站起身,對他笑了起來︰「任肖聖,你今天很開心對吧?」
她的笑讓任肖聖覺得很刺眼,這種帶著諷刺的笑容不該出現在她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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