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這麼做!他承認自己很貪心,他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他要的是她的心,還有,她那不摻雜質的燦爛笑容!
「是男人……嗝……就別嗦!」駱夕芸打了個酒嗝,勉強坐直了身子,伸手就要去解任肖聖腰間的浴巾。
「芸兒」任肖聖驚呼一聲,抓住她那惹火的嬌女敕小手。
「任肖聖,你這個小……人……」駱夕芸嘟囔一聲,身子緩緩倒下。
任肖聖眼明手快,伸手一撈,才不至于讓她摔下床。
看著懷中已然沉睡的駱夕芸,任肖聖又好氣又好笑。
這丫頭,點了火自己卻睡著了,存心不讓他好過。
任肖聖將她輕輕放到床上,拿起睡衣幫她穿上,自己也側身在她旁邊睡了下去。
看著眼前天真無暇的睡顏,任肖聖滿足的笑了,他期待這一天好久了!
他三歲的時候就隨父母移民到了新加坡,時間久了,他連母語都說不好。
十年前,他第一次和父母回到自己的出生地a市。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他坐著叔叔給他們派來的車子,繞著市中心轉了一圈。
就在車子駛離市中心的廣場時,他突然眼前亮,他看到了一抹世界上最純淨,最無暇的笑容,而這抹笑容的主人是一個穿著粉紅色公主裙的小女孩。
可當司機調頭回到廣場時,那個女孩子不見了。
從那以後,那抹笑容經常出現在他的夢中,他在a市的半個多月,為了這個笑容,整天都渾渾噩噩,失魂落魄。
當時他只有十八歲,他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對那抹笑容如此痴迷。
而他的父母見他這樣,還以為是水土不服導致,在a市的生意還沒談妥就帶著他回了新加坡。
可是回了新加坡,任肖聖的這種癥狀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嚴重了,這可把任父任母急壞了,帶著他看了很多醫生,都醫治不了。
最後,還是通過一個心理醫生,才弄清了兒子的癥結所在。
為了解開兒子的心結,任父任母托人在國內尋找那個女孩,可是人海茫茫,又無名無姓,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經過一年心理醫生的治療,任肖聖才恢復了正常。
從那時候開始,他拼了命般的學習母語,就是盼著有一天能重新遇到那個小女孩。
待他接手了父親的公司後,他把公司的業務擴展到了a市,任父任母深知兒子的心思,並沒有多加阻攔。
只是任母經常會抱怨丈夫︰「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回去了,回去一趟,兒子的魂都被勾走了。」
任父只能無奈的嘆氣。
任肖聖再次見到駱夕芸是在五年之後,當時在a市的機場看到那抹在自己夢中出現無數次的笑容時,任肖聖激動得幾乎要發狂。
那時的任肖聖已不是當年的青澀小伙,可是他還是抑住不住自己澎湃的心,雖然事隔五年,小女孩的容貌有了改變,可是那抹純淨的笑容卻沒有變!
就在任肖聖奔跑過去的同時,那個女孩投進了一個高大帥氣男子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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