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就沒事!」駱夕芸對他一吼,忍著痛小跑起來。
他以為他來救自己,她就會感激他嗎?
做夢!
要不是他,她又怎麼會在這里?
「芸兒」
見她受了傷還跑,任肖聖心都提了起來,大步追了上去。
「芸兒,別再跑了!」任肖聖將她拉住,語氣難得的嚴肅。
「不用你管!」駱夕芸刻意忽略心中因他突然出現而升起的喜悅。
「我不管你,誰管你?」任肖聖語氣中透著心疼,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干什麼?放開我!」駱夕芸掙扎著想要下地。
「到家了我自然會放下你。」任肖聖對著他柔情似水一笑,邁開了步子。
「我自己會走!」這樣與他近距離的接觸,讓駱夕芸渾身發毛。
「你確定你能走?」任肖聖笑笑問道。
「能不能走是我的事!」駱夕芸管不了那麼多,只想遠離他的懷抱。
任肖聖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不理她反抗,一路把她抱下了山。
別看任肖聖是一副溫文儒雅書生氣質,一路抱著她走下山,卻連大氣都沒見他喘一下,要不是他額頭滲出來的汗,駱夕芸都不敢相信他真的將自己抱下山來了。
「腳是不是扭到了?」任肖聖將她抱回屋,放在床上。
直到他幫她把鞋月兌掉,駱夕芸才回過神來。
「沒扭到!」腳被他緊緊握在大掌中,駱夕芸又羞又急。
「原來是磨破皮了。」月兌了鞋任肖聖才發現不是扭到,可能是走得太長的路,那破皮的地方還流著水。
駱夕芸尷尬的想要收回腳,卻引來任肖聖輕喝一聲︰「別動!我去拿藥箱來!」
不知出于什麼原因,駱夕芸竟乖乖的坐在床邊等著任肖聖拿了藥箱回來。
「忍一下,可能會有些疼。」任肖聖手中拿著消毒液抬頭對她輕聲提醒道。
駱夕芸扭過頭,腳卻沒有移開。
任肖聖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用棉花幫她清洗著起傷口來。
「嘶~~」一股鑽心的痛讓駱夕芸縮了縮腳。
任肖聖伏身幫用嘴幫她吹了吹,又抬頭,眼中帶著讓冰山都能融化的溫柔︰「再忍一忍。」
駱夕芸冷冷的哼了聲,別開了眼,臉卻了沒由來的紅了紅。
任肖聖幫她清洗完傷口後,又往她傷口上倒了些藥粉,包扎好。
「好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任肖聖帶著那不變的笑容輕聲問道。
駱夕芸唇動了動,點點頭,背向著任肖聖躺了下去。
任肖聖坐在床邊,幫她拉上了被子,才提著藥箱離開。
任肖聖的手剛踫到門把,駱夕芸幾不可聞的聲音傳來︰「謝謝!」
任肖聖神情一滯,然後笑了開來︰「傻瓜!」
確定任肖聖出了房門,駱夕芸從床上坐了起來,眼楮不由自主的盯向自己的腳。
看著兩只被包扎得嚴嚴實實的腳,駱夕芸兩道秀眉不禁蹙到一塊去了,包扎成這樣,她怎麼洗澡?
剛才走了一身的汗,不洗澡的話她受不了。
想著,駱夕芸伸手解起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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