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更加用力的握緊南風的手,眼中流出期盼「你要和她攤牌了嗎?」
南風搖搖頭,疲憊的閉上眼,「時候還有些早,要不是突然發生這些事……我沒有把握。」
他沒有把握初夏到底對季遲暮的感情定位在什麼階段。
「我都和你說過了不趁人之危才是****,你看你要是早點生米煮成熟飯,事情還鬧騰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楚夫人抓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低笑,笑容如漣漪般在臉上蕩漾,「七年都過來了,不急。」
「你呀!就是死腦筋。偶爾用一些卑鄙手段又如何?對了,她是不是知道夏家的變故?」
「恩,她知道了。昨天我剛從會議上下來秘書就告訴我,她假都沒有請就離開了。剛好我要去那個地方談一樁生意,剛下車就遇見她了。」如果不是他剛好趕到撞見從餐廳里出來的初夏,是不是此刻他們已經天人兩隔了?
楚南風翻開被子準備下床,楚夫人攔在他跟前「你想見她嗎?她還沒有醒。」
南風搖搖頭,「我不是要去見她,我是要去見另外一個人。噩夢是因為他才開始的,我要讓噩夢因為我而結束。」
「等等!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你不覺得初夏的事情太蹊蹺了嗎?她看上去不像是那種尋短見的女孩子,雖然我和她接觸不多但是我感覺她不是那麼脆弱的女孩。即使她知道四年前的真相也不會去尋短見,我總感覺哪里不對。」楚夫人擦掉眼淚一本正經的和南風談論。
南風停下手上的動作,原本這個念頭只是在他的腦子里一劃而過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媽,你想說什麼?」其實他們兩人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敢確定。
楚夫人端起水杯沉重的說道︰「我覺得是有人想害死初夏,可是她素來不與人結怨,也沒有經濟糾紛,我想不明白是什麼人要害死她。」
南風一愣,隨即說道︰「當時我在她身上發現一瓶安眠藥,可是那瓶安眠藥像是新買的,初夏吃的安眠藥的劑量可是非常的大,而那瓶安眠藥卻好像只用過幾次。很明顯有人想設置初夏是自殺的,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楚夫人瞪了兒子一眼,「你是我兒子還有什麼拜托不拜托的?」
南風嘴角微微勾起,帶有點不好意思「在我揪出凶手前,幫我照顧好她。這一次失手對方一定會有所警惕,下一次一定會更加隱秘。我推斷,他們下次動手的時間不會太久。他們竟然設置初夏自殺的現象,那麼就不會讓初夏醒來之前把這個真相捅破。」
楚夫人點點頭,這個忙不用她說她也一定會幫的,畢竟那可是她認定的兒媳婦。「兒子我問你一個問題,要是你是當年的季遲暮,你會怎麼辦?」
楚南風眸子一暗,口氣淡漠,「我不是他,我也不會走到那一步。早就有人盯著夏家,出了那些事只不過是把夏家提早衰退罷了。」
「你爺爺哪里……」楚夫人欲言又止。
南風目光一閃,「別讓爺爺知道這件事,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