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聘請的夜店保安全都知情,卻偏偏不跟我說。」顏慕北笑了,浮現一抹絕艷的窒息美,隨之臉色一變︰「那我留你們有什麼用?」
男子向來神秘寡言,極少前往夜店坐鎮,更多的時候花在他正當的生意里。
在黑道上關于他的流傳有很多,可是真正見識到他的恐怖之處,卻是少之又少。
並不是因為他變得善良友好,而是他做事低調又狠戾。
那些見識到的人,通常都不在人世間。
前一刻是寬恕般的微笑,下一秒卻是下地獄的冷冽。
前後轉變,快得在場所有的人都反應不過來。
鄧良最先反應過來,什麼話也沒有說,領起地上的男人,將他扔向後方那群人里。
隨之他打個手勢,其他保鏢從腰間掏出黑槍,機械式地鎖上滅聲筒。
「不要,不要……。」
「顏少,我知道錯了,求你給機會……。」
隨著一聲聲沉悶的槍聲,那群人一個個倒下,余下的人也不敢跑。
嚇得腳發軟, 地跪倒在地上,腦袋中槍的亦倒下來。
血水自他們的尸體流出,渾了一地的紅。
保鏢將槍收回,然後很有默契地上前,將一具具尸體裝入麻袋里。
似乎他們經常這樣做,再平常不過的事兒。
鄧良轉身看向顏慕北,恭敬地立著,等他下一步的指示。
顏慕北站起身,狹長漂亮的眸子半眯,微昂著頭,紅得如同剛剛啜血的嘴唇,在一片白皙的肌膚映襯下,妖孽奪目。
他雙手插袋,轉身,腰身欣長挺直,悠悠然地踱步往前︰「回市里。」
「是。」鄧良應答一聲,轉身交待其他保鏢,讓他們處理得干淨些,之後急步追上顏慕北。
不是說坐夜機出國嗎?
怎麼突然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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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慕北哥不在家?」
柴皎坐在別墅的大廳,表情愕然地看向眼前女佣。
她皺眉,不相信地往樓上的方向飄去。
自從三年前發生那件事後,顏慕北禁止她再來顏家別墅。
這回好不容易竄進來,她極想死賴著不走,最好能夠再走進他臥室看看。
他房間的黑白配設計和擺設,那麼酷那麼帥,簡直讓人身心都振奮激動。
女佣是後來請來的,並不知道以前的事情,見著是客人便禮貌地應答︰「少爺出國,七天後才會回來。」
「七天?這麼久?」柴皎皺眉不悅,嘀咕︰「慕北哥真是啊,出國也不告訴人家。」
不過思緒一動,倒是高興起來。
哈,這不正好是機會嗎?
她可以再次潛進他的房間里,三年前她和他躺過的床,應該還在吧。
想到這里,她不期然想起林芊芊當時的蠢相。
她只是比她早幾分鐘到達,然後月兌掉醉酒顏慕北和自己的衣服,躺在一起而已。
林芊芊那賤人就相信了,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
不過正正是那一巴掌,才讓顏慕北看清楚她的為人。
潑辣、野蠻和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