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冷落被輕視的感覺,如洪水泛濫般涌向他,瞬間將他湮沒掉。
心,被咯得發痛。
體內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養了一只白眼狼。
對他狼心狗吠為此,他打電話找她回家的時候,語氣特別的不愉快。
不愉快的男子,在進入臥室里後,雖然看著文件處理公事,可是心思一直放在她身上。
他搭在茶幾上的傷腿,她始終視而不見,自個兒洗澡洗頭,然後自個兒睡覺。
他要有多大的忍耐,才沒有將她從被窩里拖出來狠罵。
有時候,他寧願她對他又打又罵,總比不理不睬來得強。
纏著小女人的身體,他無聲地訴說他的不滿。
男子是情場高手,很快便把她弄得全身發軟,有氣無力。
很多時候,身體比人誠實。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能夠真實地感受到她對他的馴服和著迷。
做到後來,林芊芊已經分不清楚眼前是現實還是夢境。
只覺得自己累得要死,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隱約感覺到男子拿溫熱的濕毛巾,清理她的身體。
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和輕柔動作,感覺一點兒不像顏慕北。
她想,她在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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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顏慕北已經不在身邊。
林芊芊躺在床里,目光呆滯地看著天板上的吊燈。
想到美國寄養在別人家里的兒子,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面,他肯定很想媽媽了吧。
然後想起林氏和父親,以及顏慕北昨晚跟她承諾的事情。
下月動工。
要是這樣子,是不是代表她下月就可以回美國?
林芊芊蹙眉細想會兒,估量著兒子繼續呆在鄰居家的可能性有多高。
按照兒子的破壞力而言,還有阿瓊這幾次的投訴,她想恐怕挨不到下個月。
不行,她必須在短期內,找個時間回美國一趟。
另外,跟顏慕北談談他們的契約時間。
當初答應做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