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夠讓那個高傲自負的林芊芊,變成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小女人。
顏慕北恨極,恨極上官致軒對林芊芊的重要性,更恨她說著言不由衷的說話。
什麼她願意接受他?
屁話。
在她的眼里除了錢財和性命之外,他就沒有值得她掏心而愛的東西嗎?
顏慕北抓起酒瓶,昂頭,狠狠地灌著自己。
可惡的死女人。
該死的死女人。
你有什麼了不起,你有什麼了不起。
我顏慕北的女人多的是,少你一個不少。
「林芊芊,你這該死的蠢女人。」酒瓶被他重重地擱在桌面,嘴角溢出的酒水被他一擦,他再度舉起酒瓶昂頭狂灌。
似乎只有酒才可以讓他解恨,讓他可以忘卻那個狼心狗吠的女人。
一瓶幾萬元的紅酒被他如喝茶般,直接往肚子里灌下去。
因為憤怒和急燥,酒水灑了他一身,干淨的書房里漫延著芳香的酒味。
男子赤紅的眼楮,始終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面。
她仍舊趴在枕頭上,披散的秀發半遮半掩她的臉蛋,她一只手按住額頭,那樣子就像在傷心哭泣。
今天她穿了短裙,是今年最流行的百褶短裙,正好蓋住挺翹的小**。
那雙白白女敕女敕的長腿,呈s形彎曲擺放,此際她隨意地倒躺在床上,裙擺上掀,隱約可見裙底的肌膚。
男子哽咽酒液的動作僵住,目露凶光地盯著她。
手指伸向屏幕上的人兒,先是她的臉蛋,然後是她的身體,一點點地描繪她的曲線。
將酒瓶扔掉,他另一只手握住手提電腦的屏幕,緊緊的。
這女人,這是他最心愛的女人。
顏慕北的目光幽暗幾分,從那一層層的暗黑里,泛著讓人心顫膽驚的暗涌。
如黑夜的大海,暗涌不斷,一浪一浪地往外卷過來。
他那麼愛她,她卻那麼地傷害他。
一次又一次地傷害。
他為她做了所有的所有,她從來不為他感到感動和高興,倒是上官致軒一個電話,便引起她的莫名哀傷。
——只是我和他,兩個人公平公正地站在你面前,你會選擇我嗎?你會愛我嗎?
顏慕北感覺這句話那麼的刺耳,那麼的讓他怒不可歇。
該死,她肯定會選擇上官致軒。
因為她說過‘那個時候,我多麼希望我沒有愛過你。’
不愛他,她自然選擇愛上上官致軒,這是多麼直接有力的回答。
兩句話就像首尾呼應般,一答一問,在不同的時間里,由他們二人完美的演釋出來。
那些在心頭上割著他血肉的小刀,變成大刀,一刀一刀地插下去,將他的身心凌遲處死。
血,一滴滴地滑落下來。
從來沒有試過的心痛感覺,痛得鐵錚錚般的他窒息。
她怎麼可以不愛他?
她怎麼可以忍心不愛他?
這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
想著有一天鏟除柴老,為她除掉安全隱患後,把她從外國接回來他身邊。
想著她如當初那般嬌羞幸福地依在他懷里,昂著漂亮的小臉蛋,一聲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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