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說個毛線,浪費表情。」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蕭玥開始發話。
「那我選擇從嚴。」
「薛晴,你這個認罪態度,太差。」
「我沒罪,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啊……要我怎麼認,我認了就比竇娥還冤,你們是不是嫌太熱,想讓六月飛雪啊。」
「你當我們都是瞎子麼,衣服都破成那樣了,已經搞了幾個回合了吧?」蕭玥負責主要的審問,畢竟她是記者,問題比較尖銳。而葉澄澄和顧奕只是旁審,時不時提個醒。倒也輕松。
「兩個回合。」
「那麼勁爆?!」葉澄澄激動了。薛晴不像是放縱的人啊……
「澄澄,你的腐還有沒有救了?你就不能純潔一點麼?」
「不是你自己說的麼?我一直很純潔,求別黑」
「我們只是打了兩個回合,對,你們沒有听錯,我們就是單純的在打架。」薛晴攤手,一副對不起讓你們失望的表情。
「你是攻,他是受?」葉澄澄立刻又像打了雞血。
薛晴無奈撫額。「澄澄啊,為什麼一件那麼單純的事情,從你嘴里說出來就這麼腐呢?」
「哪里腐了?我是在陳述事實,看他的樣子,肯定是受。」
「顧奕,你怎麼看?」蕭玥轉頭看了一下顧奕。征詢她的意見。
「應該是真的,她的眼神很坦然。」
「好吧,就姑且相信你,可是你怎麼就不能做點什麼,為自己爭取一下幸福。」蕭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蕭玥,我沒听錯吧,下午是誰在衛生間里威脅我說不要跟他有關系的,你這個態度前後變化這麼大,我是不是該懷疑,你受了他什麼賄賂?」
「我是那樣的人麼?」
「難說。」
「死女人,我還不是想讓你快點把自己給推銷出去,相處下來,皇甫少爺人還是不錯的。」
「這才多長時間,你就開始倒戈到敵方的陣營了,太讓我失望了。」薛晴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讓顧奕勾起一抹淺笑。
「誰倒戈了,不識好人心。」蕭玥白了她一眼,她也是有原則的好不好。
「嘿,我還真不識。」
「小晴,那你就對皇甫少爺一點興趣沒有?」葉澄澄忍不住追問。
「我對自戀狂沒有興趣。」
「好可惜……」
「可惜什麼?要不然你去?」
「人家皇甫少爺眼里只有你一個人,我去做什麼」葉澄澄聳聳肩。
「你們什麼時候做起偵查的工作了,還知道他的眼里只有我,我怎麼沒看到。」此時,薛晴已經月兌下鞋子,準備找衣服洗澡。
「自從你認識他以後,我們就多了一個偵查身份了,今晚和他的那些兄弟說起來的時候,他們都說,皇甫少爺自從認識你以後,改變了好多。」葉澄澄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
「你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吧,那些人的話也能信?好了,不要說了,早點洗洗睡吧。」語落,薛晴已經自顧的走向浴室。
「顧奕,他們真的沒有戲麼?」葉澄澄又轉頭,靠在顧奕肩膀上,沮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