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想看看,我還沒有看過別人雙修什麼的呢,很好奇。」南宮雪裝作一臉天真的說道。這樣的表情讓楚輕狂覺得有些惡心,她在心里冷笑。上前一步,很羞澀的說道「公主,修煉功法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在旁邊看呢?公主這麼大的人了連這個都不懂嗎?」
說著話,順勢要把書搶回來,南宮雪卻反應很迅速的後退了一步,緊握著手中的書,「我又不是想要你們的秘籍,只不過好奇而已,你們要不要這麼敵對我?」
楚輕狂冷笑出聲來「我不想跟你廢話,還給我!」說著直接上前去搶,一邊射出一道白色光線,南宮雪驚險的躲了過去,臉色也跟著變了,不再裝模作樣,拿著書的手在空中揮動了幾下,惡狠狠的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它,我讓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哼,看著楚輕狂倒霉,她就開心。說完南宮雪打算用靈力摧毀書籍,卻不想有一個人影閃電般的跑了過來,迅速的搶回了書,扔給了楚輕狂,另一只手,抓住了南宮雪的脖子︰「耀雪公主,說大話是要講實力的。」
耀雪公主尷尬的看著鐘離塵,那表情就跟吞了一個蒼蠅一樣的難受。先前的氣焰弱了一點,但是還是不甘心的瞪著鐘離塵「怎麼?你想謀殺公主嗎?」
「我只是勸你安分點,別再傷害楚輕狂。」鐘離塵一字一字,擲地有聲的說道,聲音里有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楚輕狂輕輕的勾了勾嘴角,雖然自己並不懼怕別人的傷害,不過,有人關心著自己的感覺,還真是好啊。
南宮雪狠狠的瞪了他們兩人幾眼,說道「放開我,否則叫我皇兄處死你們。」鐘離塵听到她的話嘴角露出譏諷的笑,「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
說完雙手輕輕一甩,南宮雪的身體輕飄飄的就飛出了門外。重重摔落在地,噴出一口鮮血。然後說道「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我不會放棄的,楚輕狂,我們走著瞧。」說完邊抹著嘴邊的血,邊走出院落,嘴角詭異的彎起,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
楚輕狂翻了翻手中的書籍,確定沒有什麼毀壞的地方,然後看向鐘離塵說道「我們走吧,在皇宮里根本沒辦法好好的修煉,我們去陪著虞城找火蟾蜍好了,順便提升實力。」
鐘離塵點頭應允了。
第二天,楚輕狂就去向南宮惜朝辭行。南宮惜朝深沉的看了她好久,說道「如果不是還有一推事物要處理的話,真想跟你們一起去。」
「你都說是如果,就說明你也知道不可能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回來的。」楚輕狂狡黠的一笑,有著說不出的風情。南宮惜朝愣了愣,然後輕笑著搖頭「好吧,我等你回來。」他真是拿眼前這個女子沒有辦法,不經意間就能鉤動他的心魂。
鐘離塵和楚輕狂都準備了一番然後和虞城一起上路了。
虞城有些感激的看著他們「不過萍水相逢,你們還真的和我一起去找啊。」楚輕狂听後淡淡的說道「因為這個東西你跟著我們冒了那麼大的險了,陪你去看看又何妨,再說,在外面的話有助于我們的修煉。」
當天,他們沒有去找客棧,而是在一個小山洞里住了下來,好在那個山洞很寬敞,中間還有石壁分隔。鐘離塵和楚輕狂在其中的一個石洞里,兩個人雙手對掌,開始修煉雙修功法。
兩個人的周身升騰起一串熱氣流,身體開始發紅,連底下的石板都發出呲呲的聲響。雖然渾身如烈焰焚燒,鐘離塵和楚輕狂都沒有哼一聲。
默契的同時拿過了鎖魂草。草間冒著森森的寒氣,兩人服入了口中,身體一片清涼,紅色開始漸漸的消散下去,寒氣開始在體內肆虐,和熱氣沖撞,消融。
鎖魂草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兩人的修煉速度開始加快,周身散發著淡淡的紅芒。一切都順利的進行著,兩人都感覺到體內的靈力在淬煉,升華,變得越發的純粹,越發的有力量。
可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楚輕狂的嘴唇開始發白,渾身顫抖起來,體內一股異常的冰寒真氣逆著血脈游走,全身的經脈絞痛在了一起。縱然楚輕狂如此淡漠的心性,也痛的輕呼出來。
鐘離塵很快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關切的問道「怎麼了輕狂,你還好嗎?」
楚輕狂緊緊的咬著嘴唇,嘴唇都咬出了血來,說道「不要停,就快好了。」鐘離塵心里卻咯 一下,他知道楚輕狂是那種受到傷害也不吭聲的人,她說沒事未必是真的沒事。「停下來吧。」鐘離塵清晰的看到她額頭的冷汗。還有流著血的嘴唇。
楚輕狂也知道自己體內的情況很不妙,可是,如果沒有運轉一個周期就停止的話,他們兩個都會受到損傷的,繼續運行下去,至少他會沒事的。所以她只能說自己沒事。
「運功的時候除了差錯嗎?」鐘離塵問道。這時候楚輕狂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搖頭。鐘離塵看她的樣子,不顧她的反對,強行的終止了運功,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大口的鮮血。
楚輕狂倒在了鐘離塵的懷里,說道「你真傻,明知道會受傷啊。」她的聲音很虛弱,臉色很是蒼白,嘴唇卻帶著鮮紅的血液,看起來妖嬈又迷人。不過鐘離塵現在沒心情去欣賞她的美,他顧不得自己的傷勢,給她把起了脈,經過這一把脈,他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
「是誰?是誰做的?」他的聲音里有隱忍的怒意,體內的血脈一牽動,嘴角流出血來。「怎麼了?」楚輕狂問道。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卷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你的體內有一股異種寒流,似乎是被誰注射進去的。」鐘離塵說道。楚輕狂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她早就忽略的細節。在出發去萬獸山之前,她的手指不小心的打破了茶杯,一股寒氣竄入,不過很快消散,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