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安指了指房間里的一角,在莫縈洗澡的時候安置的筆記本,「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
莫縈想了想,最後去了床上休息,一方面忌憚著盛少安,一方面又信任著盛少安,他利用自己,但不會傷害自己。
島上環境很好,隨處可見的樹木,氣候也好,日頭不烈,空氣中似乎還帶著點淡淡花香,莫縈躺在那張大床上,一下就深陷其中,床墊很軟,莫縈的腦袋里還是一路上見到的那些事物,她以為她會睡不著,但是沒過多久,她就睡過去了。
盛少安在筆記本前處理著他公事,雖說是出來度假,但是公司的事他不能全撒手扔給鄭名不管。
等盛少安把事情處理好,看到床上鼓著的小包,他的小兔子正睡的香,輕淺的呼吸聲,讓盛少安都覺得自己有些困乏了,房間里只有一張床,盛少安大步一跨上了床,直接連被子帶人攬進了懷里,小兔子剛洗干淨毛皮,既香又軟,令人食指大動,不過現在還不是下嘴的時候,他不想把他的小兔子嚇跑。
輕嗅著來自懷里莫小兔子的清香,盛少安親了親莫縈的發頂,就這樣睡著了。
來的時候是下午兩三點,一覺醒來,外面已經是黑夜降臨了。
莫縈看了眼時間,八點了,她睡了快五個小時候了。
她看了眼房間,沒有找到盛少安的身影,就在此時,浴室的門打開,盛少安走了出來,他圍著浴巾,寬厚的胸膛展露在外,還滴著水珠,肌肉緊繃,線條很美,一絲多余的贅肉都沒有,此時的盛少安褪去了些許凌厲,多了份隨意。
果然人穿著衣服和月兌了衣服是兩個樣子麼?
莫縈一眼就瞥開了頭,這不是第一次見到盛少安這樣子,每次給她的感覺是一樣的,窘迫,無措。
「起來了?」盛少安一點都沒有自己有什麼不對地方的自覺,雄性在向雌性示愛的時候,都會盡力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露出來,他也不例外,哪怕是色誘,只要有效果,他也是不會吝嗇的。
看樣子,他的色誘還是很成功的,要是他的小妻子看著他賣弄還無動于衷,那他就太失敗了,好在他在小妻子那還是有點魅力的。
莫縈不去看盛少安,她輕聲應了聲,但是發出的聲音有些啞,這讓她更是窘迫,好像她因為盛少安而生出了奇怪的想法和反應,可她還不能解釋,越解釋反而更顯得欲蓋彌彰。
于是莫縈僵硬著動作,她雖然比大部分都要聰明,但是對于這種場合她從未遭遇過,怎麼可能玩的過暗存心思的盛少安?
「現在時間正好,是時候了,你要準備一下嗎?」盛少安說著話,還伴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
莫縈腦袋有些短路,她好像不太明白盛少安說的話,她要準備什麼?現在又是什麼時間?
莫縈也管不了那麼多,扭過頭,然後就看到了穿戴整齊的盛少安站在自己幾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