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過癮!」今天的那些人,她沒費多少力氣,只不過過了一下手癮。蒲玥想要的還是那些真正的戰斗,因為只有那樣她才會成長,才會在戰斗中突破。
西焰火好似知道蒲玥所想,薄唇抿唇一抹冷硬弧度,「如此,晚上給你玩,我給你掠陣!」
「好!」
而兩個人就在這旁若無人的說話時間里,西焰火已經抱著蒲玥進了宅院。一路上只有遇到的伺候的人呢並不多,但是個個面色嚴謹,看起來很是謙恭慎行。
人不多,但也算是一步一崗,一崗一哨。而且步履沉穩有余,姿勢姿態剛直不彎,氣息隱隱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
蒲玥眉角一動,心頭一驚,隨即冷眸一直流連在那些人的身上,勾唇揶揄了一下,「你倒是舍得!」
盛月大陸之上讓人聞風喪膽的鬼騎士,四國皇權無不垂涎的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這西焰火到好竟然就這麼隨意的安排在一所毫宅大院里當起了看家護院的打手和小廝。
蒲玥瞬間有那麼有一種‘暴殄天物’的趕腳啊!
不過這一時半會驚的事情太多了,到了這會她也就稍稍的無語了一下,並沒有露出過多的神色,而是窩在西焰火的懷中,假寐淺眠起來。
既然晚上要上演好戲,她怎麼著也要養足了精神才是。
西焰火步伐不停,姿態優雅。對于蒲玥的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心中了然。就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小東西,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楮。
可他就是這樣明擺著整整十年之久,偏生西月皇族那些飯桶一個個都給忽略了。而蒲玥才剛瞧上一眼,就已經有了判斷,這份眼力連他都要覺得有些佩服了。
轉而,傾城的容顏之上露出的一抹得意之色。因為,這小東西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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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皎月當空,蒲玥準時醒來。輕吐了一口氣,偏首就見到西焰火臨窗而坐,一襲縴塵不染的白衣軟袍愈發襯的他出塵如仙,清冷如月。
此刻他更是沐浴在從窗外投射進來的柔和的月光之下,整個身影看起來竟然有些朦膿之感,讓人不敢無聲驚擾。
而在他的面前一把古琴橫陳在桌案之上,他的身側是那如影隨形的血色油紙傘。不知道是不是蒲玥的眼楮出現了瞬間的恍惚,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看到那一把油紙傘活了,有眼楮有嘴巴有鼻子,甚至在那一瞬間她見它裂開嘴巴對她笑了。
可是待蒲玥再要去看之時,那一柄如血的油紙傘就只是一把普通的油紙傘立一邊。勾唇搖了一下頭,蒲玥只覺得是自己眼花了,那里有那麼靈異的事情?
少頃,蒲玥翻身而起,待剛整理好衣衫,門外傳來鬼一的聲音,「王,王妃,已經被備好膳了!」
蒲玥看向西焰火,兩人視線相匯,她露出一抹狂傲囂張的淺笑,隨即揚聲,「吩咐下去,將所有人的晚膳都給本王妃擺在院子里,咱們今晚要來一場血色下的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