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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需要一束玫瑰。」
「玫瑰?」
「無疑,艾米麗是喜歡你的,但每個女孩都憧憬著浪漫,都希望在某一天,自己最喜歡的男孩會突然從天而降,送上一束妖艷的玫瑰……」
「哦,那個,難道我要爬上教師宿舍的樓頂,然後敲著窗戶遞給她一束玫瑰?」
寧不凡深呼一口氣,一听到從天而降這幾個字,他不自覺便想起來了這般情景。
「……」
「那到不用……那樣的話就不是驚喜是驚悚了,而且宿舍樓在六樓,老板,你確定你沒有恐高癥?」
「什麼恐高癥?老子天賦異稟,什麼癥狀都沒有……咳咳,听你這麼一說,我確實覺得不怎麼安全了,咱還是走安全路線好,畢竟我是個安全感十足的男人」寧不凡大義凜然地說了句話後輕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地宣揚自己的立場。
「老板真乃神人了!我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
自然而然的,小機機一通不要臉的馬屁拍起,反正他習慣拍馬屁,而寧不凡也習慣听馬屁了。
……………………………………
「我草,我的女神竟然有男朋友了?我真的……我想死啊,你別攔著我……」某男悲催地站在男生宿舍樓頂仰天長嘯,但看著十多層的高度,卻遲遲沒膽跳下去。
「我的天使啊,我最愛的天使啊,你怎麼可以找這麼一個人做男朋友,不要啊……」看著電腦視頻上的那幾張艾米麗與一個普通人青年牽手漫步在學校里的浪漫情景,又一個大好青年心碎了。
「什麼?這個男的就是當初大韓國棒子打跑的寧不凡?」
「美女配英雄,但是,我心里還是那麼的難受啊,為什麼那個英雄不是我,為什麼不是我啊!」
「他到底是怎麼追到女神的啊?」
失蹤了將近一個星期後的寧不凡回到燕京大學後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悶聲發大財地成了艾米麗的男朋友……
這一天注定是燕京大學男同胞們心碎一天,也注定是造成校園處處男同胞們長吁短嘆,苦大深仇情景的罪魁禍首。
寧不凡幾乎已經成為整個學校男同胞們所羨慕,所嫉妒,外加唾棄的對象了。
教師宿舍樓下,夕陽血紅。
「這麼快就到時間了嗎?」
艾米麗戀戀不舍地松開寧不凡的手,似乎覺得時間太短暫了點。
昨天是她一輩子最開心的曰子。
她永遠都忘不了昨天上午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打開門後看到一束玫瑰花,第一時間她以為又是安德魯這個討厭的家伙搞什麼了,她冷哼一聲準備關門,但是當她看清楚玫瑰花主人的時候,她仿佛看到了幸福正在向她招手。
她醉了。
甜蜜的感覺充斥著她的芳心,她覺得自己心中幸福滿滿,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了。
她的心中只有寧不凡。
「呵呵,今天就到這里吧。」寧不凡傻傻地笑了起來,其實今天也是他第一次和異姓約會,本以為自己沒啥經驗會出丑,但後來發現一切都是那麼協調,都是那麼順風順水。
事先準備好的戀愛寶典根本就沒用上,通宵背了一晚上的煽情台詞也沒用上……
只要自己的一個動作,艾米麗就會懂得自己想什麼,想說什麼,兩人即使在一起不說話,都不會感覺到任何的尷尬。
這是一種奇怪的羈絆,與其他任何東西無關。
「那個……好吧,不凡,那個,我听說你一個人住一套房子,我能不能……」艾米麗臉色羞紅無比,雙手不住把玩著碎花裙角,似乎有些扭捏。
「能不能啥?」寧不凡這個時候腦子忽然犯渾了。
「我能不能搬過去和你住啊……」艾米麗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出自己心中想說的話。
「啊?這是不是,太快了點啊……」
寧不凡傻眼了,隨後有些警惕。
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兩人同居後的甜蜜生活,也不是同居的和諧情景,而竟然是自己還有三雙臭襪子沒洗……
如果艾米麗走進自己屋子,看到臭襪子和亂糟糟房間的話……
寧不凡不敢想象。
「那個,不凡,你別誤會,我不是那樣隨便的女人,我只是,只是……你一個人住,肯定沒人幫你做菜燒飯的吧?也沒有人幫你洗衣服的吧?」艾米麗大著膽子,眼神有些希冀。
「額,咳,咳,咳,胡說,我可是勤勞愛干淨的男人,襪子什麼的肯定是每天都洗……」
「我沒說你不洗襪子啊?」
「啊!沒說嗎?」
寧不凡頓時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丟人了,而且丟人丟到國際友人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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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之前高富帥模樣,反而顯得極為憔悴落寞,與一個失意的流浪詩人根本無二。
他本來以為情敵只是那個打籃球的而已,但是沒想到,寧不凡這家伙不聲不響甚至在自己都未察覺的情況下就俘獲艾米麗的芳心了。
這是打擊,赤果果令他根本無法釋懷的打擊。曾經最信任引為知己的人,竟然出賣自己。
他覺得很難受,甚至覺得灰心喪氣了。
他並不想失去艾米麗,也不想失去華夏唯一的朋友。
所以很矛盾。
當喝得滾瓜爛熟的時候,他仰頭不顧酒吧里眾人的詫異竟大哭起來,而且悲傷慘烈,十分淒涼,哭完後,便又繼續喝起酒來。
「帥哥,有興趣請我喝一杯嗎?」安德魯醉眼醺醺地看著眼前這個衣衫暴露的妖嬈女人。
他忽然舌忝了舌忝嘴唇,他壓抑太長時間了,需要一個宣泄。
「來!」安德魯點了一杯紅色妖姬,一飲而盡,而那女人看到安德魯如此豪爽,頓時笑靨如花,端起酒杯便喝了一口。
「再來!」安德魯更醉了,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似乎覺得她就是艾米麗一般。
閃爍的燈光讓安德魯覺得刺眼,他越來越迷離了。
女子紅唇帶笑,微微模著安德魯的臉。
「你,為什麼傷心?或許,我能夠帶你走出悲傷哦。」
「吼……」安德魯吞了吞唾沫努力讓自己睜著眼楮,但不知怎的越是努力卻越是迷糊,最後,他在女子的驚呼下,猛然攬住女子的腰。
他笑了,而她也笑了。
安德魯不知道自己在醉酒以後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只知道他到達了一個又一個的巔峰。
這是一種他從來都沒有過的體驗,比賽車更刺激,比賽車更容易沖上雲霄。
然後,在一陣陣雲霄中,他發現自己心中已經不那麼痛了,相反,他開始迷戀起那種感覺來。
這個女人,他要了!
一夜瘋狂……
第二天,安德魯醒來的時候頭很痛,仿佛要裂開一樣。
「怎麼回事?我在哪里?」安德魯看著周圍的擺設的,很明顯,這是一間並不豪華的賓館,當他轉身的時候,他看到身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正滿足地躺著……
難道昨天我?
安德魯瞪大眼楮,不敢置信,但心中卻詭異地回憶起昨晚的風花雪月……
「嗚……你醒了?」
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雪白臃腫的肌膚讓安德魯吞了吞口水。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以後我不記得你,你也不記得我。」女人笑了笑,隨後默默地穿著衣服。
「你要去哪里?」安德魯看到女人穿好衣服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有些不舍。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他不認識眼前這女人……
「去哪里?當然是回家了。」女人搖搖頭。
「不要走……」
「不要走?你養我?」
「我養你。」
「這種事情不要太當真,各取所需而已,而且,我也是有老公的人。」
女人笑了笑,眼神卻是黯然。
「那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好嗎?」
「你知道又怎麼樣?好了,我走了,再見。」
女人關上門以後,安德魯悵然若失……
他似乎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個女人產生了感情!
對,是感情!
我一定要得到她,有老公了又怎麼樣?
安德魯咬著牙。
隨後他拿出手機,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給寧不凡撥出了號碼……
他發現和自己能夠說得上話來的,也只有寧不凡。
即使寧不凡搶了艾米麗。
真的是搶嗎?
安德魯眼神黯然,卻是搖搖頭。
艾米麗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而且感情這東西,都是相互的,這不能怪寧不凡,自然不能算搶。
寧不凡和艾米麗在一起,總比那個打籃球的和艾米麗在一起好吧?
想到這的時候,他心中舒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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