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昨天最後時刻沒有來得及,今天補回來吧。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魏縣,清幽幽的小路,兩邊全部都是快要成熟的鴨梨,猶如懸掛著的小女圭女圭。
這本來應該是很清新,很月兌俗的一個畫面,卻因為幾十匹軍馬,搞亂了這美景。騎兵攔住了唐飛坐在車隊的去路。
為首的是一名男子,很硬朗,軍旗是一個‘寧’字。唐飛看到軍旗,相關的信息傳入腦子里面。
寧家軍,當年寧忠的嫡系部隊,屬于耿茂長興侯所部,真定之戰之後,寧忠戰死,但是寧家的家底還在,在耿茂的提拔和幫助之下,寧家的寧毅,重新掌管了寧家,並且受到了皇帝的器重,奉命鎮守邯鄲。
在授命上,寧毅听命長興侯,是耿茂在南面的一道屏障。
寧毅原在軍營訓練,突然收到黃家的消息,黃世仁居然被槍殺了,這可是天崩地裂的大事,自從靖難之役之後,黃子澄的身份登上了巔峰,黃家也由此崛起,遠遠領先于其他的家族,黃世仁更是黃子澄的愛孫,帝師的孫子被人殺了,還是在魏縣,寧毅當即出兵。
人死了不能復生,但是被黃子澄知道自己不出力的話,將來在皇上面前說兩句壞話,皇上估計會有看法。
寧毅看著眼前的車隊,在一般人眼里,也算是豪華。但對于寧家來說,這些車隊,還真是算不上什麼。
「都給我抓起來。」寧毅什麼也沒有說,直接下達了命令。估計眼前的人,也就是有點錢,有錢勢力,僅此而已。
鄭和一听,立刻就不干了。這車隊里面可是有八王子和江皇上的妹妹啊,哪容得你亂來。
唐飛見到鄭和要想發飆,立刻按住了鄭和︰「公公,別急。現在正是八王子追女孩子的好機會。咱們兩個摻和什麼啊?讓八王子好好表現一番吧。」
「但是,這——會不會出事?」鄭和有點猶豫。作為一個奴才他確實不能夠喧賓奪主。但又害怕朱桐受傷。
「不會的。」
啪——
一聲槍響。朱桐抓著手里面的槍,朝天開了一槍,將所有人都鎮住了,唐飛也是一愣。朱桐搞什麼啊?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慢慢來嗎?溫水煮青蛙才是王道啊。
朱桐將魏嬌嬌攔在身後。右手執槍,剛才那一槍完全是過于緊張才走火的。現在朱桐的心里面正害怕著呢,自己的手,怎麼就這麼不听話呢?
但是朱桐畢竟是八王子,寧家就算再厲害,也只是朱家的軍隊,想到這一點。朱桐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下面的人是誰?亂開槍。」寧毅也被對方嚇了一跳,兩軍對壘,本來不應該這麼近距離的,但是寧毅覺得對方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很囂張地越過了安全距離。
要是剛才朱桐的槍法好,也許寧毅的命就交代在這里了。
「開槍的是我,你憑什麼抓人?」朱桐心里面有底氣,有個好爸爸,出來混,也囂張一點。
寧毅看著朱桐,想了一下,只是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但是,沒有認出來,朱桐本身就是那種比較低調的家伙,一直都是呆在皇宮之中,和太子四處交友不一樣,朱桐要是去交友,估計會被太子視為眼中釘。你一個八王子,到處交朋友,是何居心?
寧毅心里面有點疑惑,難道說殺黃世仁的不是眼前這一個車隊?但是根據信息,應該是才對,在軍隊面前也能如此囂張,看來後台很硬啊。
「請問閣下是誰?」剛才那一槍,把寧毅的囂張生生地壓了下去,他寧家是鎮守順天府的一個部分,說得好一點是御林軍,說得不好听點,就是看門的,這種職位,看起來很風光,但是受到皇上的猜忌,也很多,所以他們行事,都很小心。
「你管我是誰,讓不讓路?」朱桐見到寧毅態度軟了不少,自己反而囂張了起來,魏嬌嬌有點顫抖地跟著朱桐的後面,更加大大地滿足了朱桐的自豪感。
不遠處的鄭和有點堵︰「八王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說話。」鄭和的眼楮,有意無意地看著唐飛。意思很明顯,十有**是你教出來的吧?八王子去了楊柳寨還不到半年,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我該怎麼辦啊?
「我們楊柳寨出來的,都是好男兒,哪有娘娘腔?」唐飛得意地看了鄭和一眼。
鄭和翻了一下白眼,沒有理會唐飛而是指使兩個護衛,對朱桐形成保護,八王子想要威風一把,這個大家都能理解,但是,必須保證性命的安全啊。要是出了問題,那還不得要了雜家的老命?
「我看你的樣子,也算是大戶人家,報個名,這次死的是黃家人,你還是識相點吧。」寧毅知道皇上誕辰在即,會有不少侯爵,貴族入京賀壽,看來,朱桐應該也是這一類人,但是,現在還有哪個家族比得上黃家啊?
寧毅兩邊都不想得罪,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地盤,又不能不管。
此時,小路的另外一邊,涌進了將近一千人,這一次的旗號是‘黃’,來的不是軍隊,而是黃家的家丁。
「寧將軍,你怎麼還不將人抓起來?他們可是殺了我的兒子。」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是黃子澄的兒子,黃圭。黃子澄有四個兒子,黃圭是大兒子,剩下的三個兒子,在靖難之役中被人謀害,而黃子澄的第三代,也只有黃圭的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所以黃圭一直都將黃世仁當做是寶貝,不但如此,就算是整個黃家,都是如此。
現在寶貝突然沒了,黃圭又怎麼能就此罷休?
他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就給還在京城的黃子澄寫信,之後,帶著家丁出發了。先給京城的父親一個緩和的機會。
「黃先生,我寧家是當今皇上的軍隊,可不是誰家的私兵,要出兵,是要得到皇帝的允許的,再說,這事並不是我邯鄲軍區的責任,我來這里幫你堵住人,是念在黃老先生的情分,現在黃先生到了,我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