訖今為止,已經是第七個國王的貼身侍衛遇害了。
凶手的捉獲沒有任何進展,在全國展開捕網,可是沒有半點關于凶手的風聲。這個刺客,象幽靈一樣來去無蹤,緊緊地揪緊王城內每一顆恐怕的心。人們甚至不知道刺客究竟是一個,還是一批。凶手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蹤跡,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所以無法從傷口中判定凶手使用什麼兵刃,也就無法預知凶手的大致身份。
這使得整樁命案象一宗無從下手的無頭案,正因此,各種風言更甚了。全部的矛頭都指向丞相袼耳。
國王即使惜才,也別無他法,在朝議百官決議下,袼耳被打入天牢了。
太子知道國王父親本身是不相信袼耳會策劃謀殺事件的,憑他們君臣之間的感情,父王相信袼耳。並且,如果袼耳果真要謀殺父王,恐怕防不勝防的父王早不知死了幾百次了。但是推測沒用,感情用事沒用,憑直覺沒用,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袼耳時,似乎只有風言才是真理……即使國王父親都不能改變什麼,何況他呢。
為了平息風言,只得將袼耳打入死牢了。
在太子宮里,粉卉急得團團轉!
出事了出事了!爹爹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粉卉在太子宮里焦慮不安地來回踱步,急得眼淚在眶里打轉。
「太子呢?什麼時候回來?」捉到她剛才派去王殿議事廳打深消息的一個宮女,便問。
「太子和百官正在朝議。」宮女說。
「那麼,他們是在商量爹爹的事嗎?」百官們會怎麼處理爹呢?
「這我不知道,我沒敢靠近听。」竊听朝政是要被殺頭的,她這小小宮娥,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啊。
不過她這頭號宮娥,總算不負主命,在一番打听之下得到一個驚人的消息︰「太子妃。听說國王把丞相的事交給安樂王處理。」
「為何?」怎麼不是太子?一向都是他負責的啊!
「因為考慮到丞相是太子的岳父吧。」
安樂王!安樂王……怎麼會是他這個家伙啊?
不過,上次信件的事撇開他是善意的或是惡意的不說,他總算試圖幫她把信送到丞相府……他,應該是喜歡她的吧?那麼對安樂王而言,她袼粉卉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嘍?如果她求他見爹爹一面,他肯幫忙嗎?會不會象太子一樣拿律法來壓她?
「安樂王在朝上嗎?」想到一個可行之計,她先問清楚宮女。
「安樂王從不上朝。」宮女說。
正巧,安樂王妃派侍衛過來給她送來邀請貼,請她過去坐坐。宮女恩悠勸她在得不到太子的指令下,不要去赴安樂王妃的約,免得太子的火爆脾氣再次被勾出來!
粉卉想了一想,覺得恩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太子的確嚴令她不得踏入安樂宮半步,更不許她和安樂王妃有任何接觸。可是她更覺得這個恩悠跟她哥哥貞悠一樣同出一轍,事事都與太子為準則,好象當她這個太子妃是透明一樣。什麼嘛!即使她的權力不能與太子相提並論,好歹也是他們的女主人啊!竟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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