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兩年來,冀咒還一直半條命吊上吊下,雖然是稱職的國王,可是也是活死人、生冷的硬化石。
「咒,他怎麼啦?」未等倪蝶開口,粉卉已搶先發話。
天啊,這兩年來雖然她一再告訴自己要忘了冀咒,可是根本徙勞無功。
發覺了倪蝶僵著神色,粉卉立刻意識到︰「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你現在才是他的王後,我不該這樣的……」是啊,冀咒現在是倪蝶的丈夫,她怎麼還能對他表現出關心呢?
「什麼?」听見這句話,倪蝶差點跌倒。
「你是說我和王嗎?」倪蝶不確信自己的耳朵重復了一遍。
「是的,他說……你會立你為後……」
倪蝶終于知道粉卉與冀咒的誤會有多深啦。都是那個該死的人渣……
她想跟粉卉解釋清楚她自己與冀咒的關系,但是得先確定一下︰「想不到你替安樂王生了個王子。」
「那不是安樂王的……」粉卉口快地月兌腔而出,然後才發覺……她不應該這麼說的。倪蝶已經是冀咒的王後了……她應該努力讓她相信孩子是安樂王而並非冀咒的。
「難道是冀咒的?」倪蝶卻已試探地問。
其實不用粉卉回答,憑表情,明察秋毫的倪蝶就已確定這個事實了。
「嗯、嗯……」粉卉不知該怎麼回答倪蝶的話。
倪蝶了解了她的顧慮︰「你誤會我和王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呃?」粉卉一個愕然,但她相信倪蝶不會說謊。
「為、為什麼?」為什麼相愛的兩個人不走到一起?
「因為他愛的是你啊。」
「呃?」粉卉還有點鉲uo碌亍 br />
「你是來到婆羅國後很久才害喜的吧?」
「是的,兩個月。」
「那麼你幾個月之後才生下小王子?」
「大概八個月吧……」咦,倪蝶是什麼意思?粉卉迎向倪蝶的眼光。
倪蝶笑眯眯地告訴她︰「懷孕十個月生下小孩。你是在離開冀國幾天之內懷上小孩的。試問,幾天之內又怎麼會診出‘喜脈’呢?如果王不是很愛你,怎麼會欺騙百官說你懷了小孩,而為了保你、免你一死。王對你的感情你總該明白了吧?」
「那時、那時我根本沒有懷孕嗎?」
被蒙在鼓里的粉卉總算有些明白過來了。
「可是、可是……」可是冀咒明明對她說他愛的是倪蝶啊。
「其中的誤會,看來就得問那個帶你來這兒的該死的男人了……」
冀國王宮內。
御台上擺放著一個密封的上了蠟的木匣子。
那是八個月前,冀咒派去潛入婆羅國王宮的密探傳來的。
自從兩年前,婆羅國的新王登機後,對方不可忽視的統治才干便對冀國構成了嚴重的威脅。想要模清楚對方的底細,所以冀咒一連派了好幾支頭腦聰明、反應靈活的密探潛入婆羅國王宮。這些密探與倪蝶帶去的精銳部隊不同,密探是打探宮內的消息,精銳部隊是打听婆羅國的軍情,主要是窺知婆羅國的軍機布置狀況。
密探總算不負他望,交了差,希望倪蝶那邊也一帆風順。
打開匣子,他看見一個奏章和一幅畫卷。
先看奏章。
把奏章打開,內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