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嬌女敕的肌膚上,非常的灼熱,而眼神卻是非常的冰冷,分明就是冰與火的交織。
她下意識地窒住呼吸,惶恐萬分地用雙手抵住他危險的胸膛,僅僅幾秒的時間,他冰冷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和剛剛那個帶著無限寵溺的溫柔的親吻截然相反。
如果剛剛是春風一般的親吻,給她一種呵護在手心里的公主的感覺,那麼此刻,他的粗暴狂野對待她就像卑濺的女奴。
她,只是他的一個女奴,一個予取予要的濺奴,她完全沒有拒絕的余地,無論他在做什麼,她除了承受,就是承受。
寧雅之倔強地緊緊抿唇,不給他探進自己的口腔。
但明顯,抵不過他的強勢。
尖銳的牙齒輕輕一咬,寧雅之吃痛,然後發現慕成風的舌頭強橫地探進她的口腔里面,極粗魯,絲毫不帶任何的惜香憐玉。
仿佛她就是他以往過去的那些女伴,沒有任何的分別,一樣的只是供他發泄需求的女人一般。
特別是他的眼神,里面的譏意是那樣地明顯,那樣地冷。
他甚至感覺到寧雅之身體的反應,她的身體是如此的敏銳,只要稍微地挑-逗,就會情不自禁地有了反應。
寧雅之羞愧,對于自己的身體有著極大的惱意和恨。
怎麼可以對他的吻再次有了反應,寧雅之,你這就是犯濺嗎?
淚水再次懦弱地汩汩滑落。
不,她不要有反應,不要再吻下去。
寧雅之想也不想,咬住他的舌尖,只是輕輕一咬,就感覺到腥甜的液血充斥了他們的口腔。
灼熱的淚水混合著腥甜的血液,有一種讓人情不自拔的美味。
痛楚並沒有讓慕成風放了她,相反,他吻得是前所未有的凶狠,他的眸子涌起獸一般的野性,那幽綠的顏色似乎要將她吞噬一般的狂熱。
寧雅之的淚水涌得更厲害,口腔里混合著的液體,仿佛催化劑一般,讓他的吻狂熱得可怕。
這個瘋子,難道他不痛的嗎?
她咬的一點都不輕,那明顯地腥甜味道就清楚了,他的舌頭流血流得很厲害。
寧雅之只覺得自己的舌頭被吮吸得發痛,幾乎不能呼吸。
正當她正要昏過去之際,受傷的腳驟然一陣痛楚傳來,一個激靈,她突然清醒了過來,然後意識到他大力地握住她受傷的腳,傷口的位置。
她清楚地感覺到本來處理得很專業的傷口又瞬間涌出血來,痛楚蔓延了全身,她吸了一口氣,那徹骨一般的痛意。
「好痛!」她痛呼。
慕成風真的是一個瘋子。
「你也會痛?!」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撒旦,陰冷,徹骨的寒意。
寧雅之分不清是恐懼,還是疼痛,她的牙齒在打著冷顫,黑亮的眸子倒映著他極英俊的倒影,流露出莫大的懼意。
他的手沾滿了她的血,他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用力地一握,清晰地感覺傷口涌出來的血。
極殘忍的快樂。
很好,她怕他,還想殺他。
明明那麼痛,還要怕他,還想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