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雅之的慘叫一聲,那瞬間,她感覺到身體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撕裂一般,從身體深處涌出來的痛楚,比傷口還要痛苦百倍的痛楚。
她幾乎痛得再次暈過去,雙手狠狠地掐住了他厚實的背部,寧雅之恨極了,恨極了他嫁于她身上所有的痛,更恨極了他帶給她身體的莫大快樂。
猶不解恨似的,指甲狠狠地在他的背上劃過,一道道的血痕頓時留在他的結實有力的背上。
他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指甲帶來的刺痛,相反,更刺激了他的血液,沸騰,沸騰,更為狂野地挺進。
她身上的血跡斑斑,混合著他身上的血,仿佛一朵朵艷麗靡艷的花朵染在在潔白的大床,極為妖繞絢麗。
她腳上的血依然不止,但她的快樂比這腳上的血更有沖擊感,她根本忘記,也不想去記得……
模糊間,所有的意識早已離她遠去。
她只能隨著他所有的狂野,被他帶到雲端的最高點……
一次又一次……
寧雅之緩緩地醒過來,渾身像散了架一般,全部都是痛,她除了痛之外,還是痛。
這一周以來,慕成風對她無休止地索取。
每一次索取都會一整晚,他才不管她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每一次,他都會撞擊得極凶狠,寧雅之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會被做死。
但是顯然,她太低估自己的身體承受的能力。
有人推門進來,是瑪麗,她捧著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進來,她的神色很嚴肅,盡管寧雅之身無寸樓,她也沒有任何其它的表情。
「你的午餐。」這一周以來,都是她進來送餐,對于寧雅之和慕成風發生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她也熟視無睹。
但是寧雅之,卻覺得莫大的羞辱,她用被單蓋住自己,直到瑪麗離開房間,這才坐起來。
她將牛女乃全部喝光,然後緩緩地吃三文治,這次之後,她更堅決想要離開,不能淪落成慕成風的奴。
她甚至連女伴都不如。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個供他需求的工具。
想起每一次,他沖進自己身體里的狠勁,心底涌起那股絕望的快樂,始終想不明白,她明明那麼恨那個魔鬼,身體卻對他帶來的歡樂卻要完全地接受。
相比慕成風,她更恨的是自己。
她辛苦地穿好衣服,腳根本不能走動,傷口本來就沒有好好地處理,一次次被他狠狠地弄破傷口,再次的血流不止。
走兩步路,她就痛得額頭冒汗。
她在房里呆了足足一周,她厭倦了房中散發著的那股晴欲的氣味。
盡管換了床單,她也能聞到。
另外一個佣人在外面弱弱地說︰「寧小姐,諾安管家的電話,他要找你。」
諾安找她?
寧雅之直覺不會有好事,接過佣人有的電話,那邊就傳來諾安沒有表情的聲音︰「寧雅之小姐,晚上會有保鏢接你到市區。」
「什麼事?」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那是這一周以來的結果。
「有個私人的聚會,先生讓你當他的女伴,今晚的衣服是先生親自挑的,已經派人送回去,到時候你穿著它過來,保鏢會送你到現場。」
私人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