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唇揚成極燦爛的弧度,連眼中的笑意也越來越瑰麗,盯著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花痴。
好吧,她只知道自己還有一股想要吻他的嘴唇的沖動,剛剛他只是吻了自己的眼楮和額頭,為什麼不吻額頭?
「慕成風……」她輕咳了一聲。
慕成風的視線移到她的臉上,眸中泛著問號,靜靜地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寧雅之卻望著那極俊美的臉龐,一陣晃神,一時忘記要說的話。
「怎麼了?」他看見她半晌都沒有說話,于是開聲。
「咖啡,好喝嗎?」純粹是無話找話。
「好喝。」他挑眉,淡淡地回答,她不像那種無話找話的人,「是不是還有話要說?」
「今晚,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我死定了,所以,謝謝。」她輕輕地說,臉滾燙得厲害,目光別扭地移開,不好意思望著他的眼楮。
沒錯,讓她向他道謝,實在很別扭,誰叫他之前對她那麼差。
慕成風淡淡地笑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救你。」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止一次的救命恩人,我真的很感謝你。」寧雅之將視線移回來,非常誠然地說。
「感謝?就這樣說說就算了?」他將手提電腦放到沙發另外一邊,挑眉,唇邊泛起極魅惑的弧度。
呃,道謝就是這樣的呀,他還想她怎樣才算數?
「例如,以身相許!」極**的嗓音,他的目光更是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肩膀。
寧雅之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羞得直想有個地洞鑽進去,慕成風,你簡直就是種馬,一有機會就想在那回事。
看見她害羞的樣子,慕成風哈哈地笑了起來,笑聲極爽朗,在屋子里響起,熟悉他的保鏢都訝異死了,不會吧,慕先生的笑聲從來沒有這麼明朗過,他們是不是听錯了?
寧雅之這才發現,原來他是在捉弄自己,惱羞成怒之下,伸手重重地拍打他受傷的腳。
慕成風悶哼一聲,眼眸閃爍一閃,臉蛋頓時微微蒼白,寧雅之察覺到他的痛苦,連忙跳起來,後悔自己的舉動,她沒有想到原來他的傷是這麼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一迭聲地道歉,後悔死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痛不痛?」
擄起他的褲子,發現紗布已經迅速被血染濕了。
諾安正好看見,臉色大變,奔了過來︰「先生,你的傷口流血,我去幫你止血。」
「怎麼回事?傷口很深嗎?」寧雅之焦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範莉一直盯著這邊,直到慕成風的傷暴露出來,她也跑了過來,對寧雅之吼︰「你這女人,想害死先生嗎?他的腳被狼咬了一大塊肉,很慘重的傷,你還往他的傷口里打,到底安什麼心?!」
她猛地推開寧雅之,寧雅之一進不穩,砰地一聲摔在地毯上,但她很快跳起來,咬了咬下唇,看著慕成風越來越蒼白的臉,心里很難受。
她根本太在意慕成風的傷,一時並沒有覺悟到範藍對慕成風的關心是不是有些踩過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