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宸少那充滿了內疚和抱歉的眼神,再加上答應了媽媽要陪他一起吃飯,以她過去的性格,她真的不顧而去。
宸少沒有錯,但是,他和秦雅寶是兄妹,就沖著這一點,她就不想和秦家任何人有任何的關系。
這時候,一陣香風撲來,幾個打扮時尚,妝容精致,一看就知道出入名流社會的女子進來,為首的正是秦雅寶,跟著她身邊的是寧媛媛。
秦雅寶和寧媛媛的目光移向寧雅之,神情不約而同一沉。
「咦,這個不就是剛剛和你哥哥在一起吃飯女人嗎?雅寶,你看她風騷的樣子,真是受不了。」
「媛媛,听說她還是你的姐姐呢,你看她的本事比你厲害多了,連雅寶的哥哥都被她迷住了呢。」
「剛剛若不是她搬弄是非,你哥哥也不會打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你,還不知道有沒有狗仔隊照到相,如果真有的話,那真是丟臉。」
「雅寶,要不要我們幫你教訓她。」
這些女人,剛才看著秦雅寶挨打,還幸災樂禍,現在看見寧雅之卻又忍不住嫉妒地煽風點火。
哼,她們想盡辦法想要約會宸少都沒有機會,憑什麼這個窮女人就有機會和宸少一起吃飯。
寧媛媛怨恨地盯著寧雅之的臉蛋,該死,這女人就是得天獨厚,明明滿臉的傷,這麼快就恢復了以前的美貌,最可恨的是,肌膚比以前更水女敕,比剛剝殼的雞蛋還要嬌女敕,不用化妝也有這個效果。
秦大小姐也太無能了一些,下手那麼輕,換了是她,直接用刀子劃花她的臉,看她還怎麼鉤引慕先生和宸少。
她低低地說了幾句話,結果秦雅寶的朋友的臉色更難看,如果剛剛是用挑撥離間的嫉妒來諷刺她,這一刻,簡直就用怨恨的神色來瞪著寧雅之。
寧雅之從鏡子里看見她們的神色和舉動,神情極淡,仿佛她們是透明人一般,洗完手,動作優雅地抽出干淨的紙巾擦干手上的水。
正要離去,她們不懷好意地擋住她的路。
「你們想做什麼?!」寧雅之冷淡地望著一眾所謂名流的女人,她們嫉妒起來,比普通女人還要可怕,那副嘴臉,更是惡心。
其中一個,明明這麼冷的天氣,穿得像什麼都沒有穿的貼身無袖黑裙的女人,一頭卷發,神情嬌蠻,用輕蔑地語氣說道︰「想做什麼?不就是很明顯嗎?難得讓我們這些姐妹遇上你,當然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手段來誘或宸少。」
「她不但誘或宸少,還鉤引慕先生,誰不知道慕先生是雅寶的男人,你這濺女人竟敢去搶,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包包里不是有一把軍士刀嗎?拿出來,劃花她的臉。」
「這里是法治社會,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報警!」寧雅之冷冷地望著這些囂張的女人,秦雅寶從一進來都是高傲得像只小母雞的表情,一句話都沒說。
但是她清楚,這些女人敢對她這麼囂張,一定是她縱容的,她不說話,那些女人只會越說越過份,甚至接下來做的事也會更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