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這里就是隨便亮亮相,讓事情有個結果,向家里那個老頭證明,他也是受害者。
所有人都認得他的車牌,8888,霸氣側漏的數字。
想巴結他的人都不敢再繼續搬東西,向他的車揮了揮手,然後都趕快**,連閆總都是廖大偉的債主,他們這些小債主情何以堪,還是趕快滾蛋吧。
安夏的雙腳站得發麻,幾乎沒力,清麗的臉蛋沒有一點血色,漂亮的瞳孔滿是憤怒。
廖大偉,閆少帝是無恥,你卻比他更無恥,竟然真的不回來。
她望著那些人搬,巴不得他們全部都搬走,連這忘記了都搬走。
她站了太久,渾身的痛楚越來越明顯,忍不住晃了一下,下意識地一抓,不知道抓到了什麼,然後才站穩。
「站穩了麼!」聲音低沉,熟悉,充滿了危險的語氣。
安夏驚得松開手,連退了幾步,倒坐在地上。
昨天被肆虐的地方頓時一陣撕裂毀滅的痛楚,她吸了口氣,整個後背都冒出了冷汗,很痛!
過了一會,那陣痛楚都沒有辦法消失。
今天一整天都隱隱作痛,連走一步路,一磨擦,她都會覺得很痛。
而這些痛,都是面前這個男人賜予的。
她努力艱難地站起來,手指緊緊地握緊包包的帶子,清冷地說︰「你為什麼在這里?」一頓,她惱怒地又追問,「你跟蹤我?」
站在閆少帝背後的以風代他回答︰「廖大偉的公司和閆氏公司剛剛簽了一張工程合約,他拿了訂金就跑掉,廖大偉這樣做是違約,不但要賠兩倍的違約金,還要賠償所有工程的損失。」
安夏冷冷地說︰「關我什麼事,我也是來這里看熱鬧的。」
他譏笑︰「看熱鬧?還是來探探風?我已經知道你的資料,原來你是廖大偉的女朋友,他真大方,連女朋友都舍得送給別的男人,看來為了錢,他真的喪心病狂。」
安夏一听,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這男人明明長得相貌堂堂,說話卻是這樣的下流,「那又怎樣!從他算計我那刻起,他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所有的事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他騙了我一百萬的訂金,你卻說與你無關?以風,報警,騙公司訂金的人在這里。」
她厲聲說︰「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小姐,這次的事請你給我們閆總一個交待,在這件事里面,他是最大的受害者。」談以風不愧是閆少帝的最佳拍檔,一下子就心神領會他的意思。
望著面前這個臉色蒼白如紙的女孩,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女孩竟然也會是一個騙子,就算是,他也只好默默地同情這個女騙子。
安夏冷冷地說︰「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沒有騙過你。」
不等談以風說話,閆少帝唇一牽,咄咄逼人地問︰「你是他女朋友,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你如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昨晚陪我睡?你陪我睡的目的不就是讓我答應和你們簽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