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說︰「我有答應過你嗎?」
她氣結,怎麼可以這樣無恥到這種程度。
「你不是男人!」她罵道。
他挑眉︰「我是不是男人,你那晚不是很清楚麼?難道還想來試一下?」
她的臉皮頓時氣得紅了,「你不要臉!閆少帝,和你公司簽合同的人不是我,卷了你的訂金跑掉的人是我,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是騙你,我不還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別太過份。」
「你說沒有就沒有?我只相信自己的眼楮,如果我將你告了,法官是相信我的眼楮還是相信你?」
「……」她再次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就算你告了我,我也沒錢還你。」
他輕笑︰「所以,我說了算。」
她的臉更紅︰「我也不會為了錢用身體和你交易。」
他譏笑︰「你以為我會沉迷你的身體?用這個逼你?還是你覺得你有這種魅力?告訴你,從來沒有女人敢騙了我,還能絲毫無損的,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企圖反抗或者逃避,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閆少帝,你這樣欺負一個女人,不覺得丟臉?」她罵道。
「不覺得,挺好玩的。」他沒打算否認要欺負她這個想法。
她咬牙︰「你叫我進來就是為了好玩?」
「沒錯,有意見嗎?」他笑得很妖孽。
看著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閆少帝真的覺得心情非常好。
他逼前一步,灼熱的氣息讓她覺得很討厭,退了兩步,他再前,她再退兩步,一直退無可退,退到了落地玻璃前面。
雙手撐住了玻璃,說︰「怎麼不說話了?還用一塊錢來形容我的強大嗎?」
她氣笑,這人不但厚顏無恥,還幼稚到了極點,好吧,她決定不和腦殘計較︰「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廢話,你喜歡怎樣就怎樣。」
「是嗎?我喜歡怎樣就怎樣?那我現在解開你的扣子……」他懶洋洋地說著,指骨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她的胸間。
她拍掉他的爪子,他反握著她的手,很軟很滑,想起這女人的肌膚似乎天生就是女敕滑誘人的。
安夏根本不知道,若不是那一晚他發現她的第一次給了他的話,恐怕他現在不止就這樣欺負一下而已了。
這也是他肯定這女人是騙子,這女人為了錢真的不擇手段。
BREE在外面敲門了一會,被談以風逼得太緊,咬牙推門進來,只好看見了這樣曖昧的一幕。
她輕咳一聲,進退兩難,談以風已經走了進來,他愣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問︰「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安夏當然認得這個談以風,公司的副總,和閆少帝一起欺負她的男人,再看看BREE也用曖昧不清的目光望著她微笑,她有一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BREE可是丁丁的表姐,這一幕一定會被她添油加醋地告訴整個公司的。
偏偏他還不放開她,手臂依然圈住她。
她惱羞成怒地推開了他。
他一個踉蹌,踩中了球道,非常狼狽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