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以風連忙阻止他︰「好啦,我真的有事和你談,和一個女孩計較不像你的性格。」
閆少帝輕哼︰「你為什麼總是幫著她?」
談以風失笑︰「那是因為欺負弱女子是一件很無恥的事。」
閆少帝不說話,但是表情很明顯地在告訴他,我就是無恥,你能拿我怎樣。
談以風拿出淺灰色的文件夾,交給他,一邊說︰「廖大偉這次卷了訂金逃跑,那樁爛尾工程我們是找到替死鬼,但是公司的股價也因為這事受到了一些影響,我看,董事局恐怕要借著這事來為難你,你知道這次的事,也是他們和你爸爸一起合謀暗算你的。」
一頓,又說,「這是廖大偉的資料,他曾經和閆老的助理接觸過,相信這次他這麼大膽,不但是因為缺錢,有可能是受了他們的唆擺,他現在換了名字逃到泰國,要不要找人給他教訓?」
閆少帝冷哼一聲,「只是教訓是不是太輕了?從來沒有人敢騙我,就算在我意料之中的欺騙也不行,你放風給董事局那班家伙,他們絕不會輕易放了那個替死鬼,一定會讓廖大偉死得很難看。」
談以風無語,帝少你教訓人的手段也很**有木有,好意思說太輕?一點都不輕呀,認識閆少帝那麼久,當然不會忘記他是一個有恩不報,有仇必加倍報的無恥小人。
「你又來借刀殺人?要不要借我的刀幫你解決那個安夏?」
「你敢!」閆少帝想也不想就說。
談以風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他察覺到中了他的招,說︰「那女人,我要親自教訓她,你別添亂。」
「我真是不明白,你既然討厭騙你的女人,還不如交給我,我一定會解決得讓你很滿意!」
「滾!」
談以風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又將話題扯回安夏身上,曖昧地盯著閆少帝問道︰「她的味道是不是特別好?不是說帝少從來不踫同一個女人第二次嗎?」
「以風,我請你來是八卦我的私生活的嗎?」
「好奇一下,她看起來對那廖大偉是死心塌地地相信,那麼應該不是處女才是……」
「她是處的……」閆少帝沖口而出,然後懊悔,這只笑面狐狸分明就是套他的話,惱羞成怒地說,「談以風,上班時間在這里聊天,我決定扣你這個月的獎金。」
什麼叫做交友不懼,現在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了。
談以風一臉我明白的表情,攤手。
安夏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會場的所有布置都是挑剔得要命,擺在門口的花都要新西蘭新鮮空運來的,國產貨壓根不要,她只能一天到晚在網上找資料。
同事對她的態度更冷淡,她想要大家幫忙是不可能的。
紀姐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將工作都分配好。
幸好的是,閆少帝並沒有將她即將調到頂樓到秘書的事公布,不然的話,大家更多話題說了。
中午的時候,她終于將所有事情都落實下來,連閆少帝那挑剔的家伙也對最後的會場布置簽名落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