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都沒有等到那肥豬手落到臉上,只听閆少帝用極輕柔的危險語氣說︰「你如果踫她一下,就請考慮清楚,該斷哪一只手。」
何色鬼氣得差點跳起來,忍無可忍︰「小子,你別欺人太甚!」
安夏睜開眼楮,這才發現是閆少帝阻止了那耳光落到她的臉上,訝異,閆少帝到底是什麼意思?
剛剛為她解困一次,現在又救了她一次,他安的什麼心?
不管安的什麼心都好,這個猥瑣的死色鬼讓她覺得很惡心,比中午吐的那些嘔吐物更惡心百倍,從來沒有覺得閆少帝狂妄囂張的欺人太甚是一件這麼痛快的事。
閆少帝譏笑︰「我就欺你,又怎樣?需要給機會你欺回來嗎?」
「閆小子,我們公司正在合作,你有必要為這樣的女人和我存心過不去嗎?」
「哦,和你們合作?從今天開始,閆氏中斷一切和你公司一切的合作,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存心和你過不去了吧?」
他不是為了安夏這個女人,而為是了閆氏的尊嚴。
閆氏的女職員怎麼可以被這死色鬼染指,叫他閆少帝的面子擱哪里去。
安夏听了這話,幾乎嚇死,不是吧?中斷了所有的合作,要賠多少違約金,不等她提醒,何色鬼的肥臉浮起了算是冷笑的表情︰「中止合作?那你們要賠三倍的違約金,閆總你不會不知道吧?」
閆少帝挑眉,驚訝︰「違約要賠違約金的?我怎麼不知道?你不會不知道我們副總對于打違約合同的官司很在行吧?恐怕我們一分錢都不用賠,何況你反過來要賠給我們怎麼辦?」
何色鬼听了,頓時大驚失色。
他知道閆少帝和談以風聯手起來,可以隨便整死任何一家有潛力的公司。
咬牙︰「你敢!你這樣和我斗,也要花大量的金錢,閆老絕不會同意你這樣任意妄為。」
閆少帝的眸底染著幽寒,俊上卻漾著極明媚的笑意,了解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明媚燦爛,就代表他的對手越倒霉。
安夏吃了不少苦頭,當然知道這個人的可怕和陰狠。
他沒有說話,手收緊,力道很大,大到連肥豬手都可以握得幾乎斷掉。
何色鬼臉上的水都還沒有干,汗水又冒出來,不等他吸氣,閆少帝突然松手,死色鬼狼狽地倒在座位上。
他本來很胖,這樣一倒,根本坐不穩,整個人撞倒了桌子,「砰」地一聲,非常狼狽地倒在碎了一地玻璃的地上。
閆少帝將安夏擁進懷中,輕輕松松地躲開了沒必要的碎片飛竄。
「你……」
「我怎麼了?卑鄙?無恥?欺人太甚?」閆少帝不給機會他破口大罵,挑眉輕笑問道。
「……」他氣得腳一蹬,閉氣了暈過去。
安夏驚︰「他怎麼了?不會被你氣死了吧?」
閆少帝不屑地說︰「你擔心他?那就送他去醫院,他應該還沒有死,只是被我氣得高血壓發作,估計要中風了吧。」
她無語,他就冷血無情到這個地步嗎?人都被他氣成這樣了,還要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