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何總有什麼分別?
何總是惡心,他卻可惡。
同樣的為了得到她不擇手段,同樣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
戴著紅色頂帽的保安拉開門,禮貌地說︰「歡迎光臨。」
沒有了退縮的余地,她只能向前走,第一次都沒有了,接下來第二次第三次沒有什麼分別,就當又被狗咬了一次,雖然是同一只狗。
她咬牙切齒地想著,一邊走進了電梯。
「小姐,請走這一架。」保安連忙糾正她。
她疑惑地問︰「為什麼?」
「閆先生交待過了,你可以直接搭他的私人電梯,電梯直接到他的房間。」保安笑得很曖昧,那是讓她接受不了的羞辱目光。
安夏羞愧,臉染上了氣惱的嫣紅。
那混蛋想必經常帶女人過來,保安的目光分明就是以為她是隨召隨到的妓女。
她默默地走到另一步電梯,保安為她按了層數,再次曖昧地對她微笑了一下,禮貌地彎了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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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的金屬門緩緩打開,安夏緊張得要命,一想到他家伙要對自己做的事,既生氣,又害怕。
上一次,她被下了藥,一開始掙扎了沒多久,後來意識越來越模糊,對發生的事沒有什麼印象,只知道過程很痛。
這一次是清醒而來,她真的很害怕不安。
電梯果然是直接停在房間里面,她踏了出來,極豪華奢侈,充滿了宮廷風格的總統套房,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她差點有些站不穩。
「閆少帝,你在哪里?」她輕聲呼他的名字。
沒有回應。
穿過了豪華的大廳,她走到了飯廳,然後找遍了整個套房,沒有發現閆少帝。
她氣結,讓她規定時間出現,他卻不在,分明是在捉弄她。
繼而想到他不在,就不用做那種事,松一口氣,正要離開,房間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皺眉,關她什麼事,才不要接听。
可是那人仿佛知道她的存在一樣,不折不饒地響著,她咬了咬牙,向電話走過去,電話聲突然中止。
牆壁的熒屏出現閆少帝的影像,俊美尊貴,神態優雅,目光犀利。
她有些傻了眼,真是逆天了,這房間有這樣先進的設備。
閆少帝淡淡地說︰「蠢女人,根本不用接听這電話,只要你走近,我就會出現在這里,我有點事,晚一點到,你留在那里等我,別想離開,我回來發現你不在,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喂……」誰是蠢女人,你才是蠢男人好不好。
她想抗-議,他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影像自動關閉,瞬間消失在她的眼前。
尼妹呀,房間有這種東西,會不會太可怕了一些,他會不會有那種嗜好?
萬一他拿****來威脅她怎麼辦?
狠狠地想,他是閆氏國際的掌舵人都不怕,她什麼都沒有,怕什麼。
反正他不在,安夏索性月兌掉了高跟鞋,光著腳踩著柔軟的地毯上,感覺非常的好,她又狠狠地想,不來最好,她可以一個人享受這個偌大的總統套房。
現在時間也已經不早,差不多也有六點半,反正回家也是吃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