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你是故意的。」閆少帝瞬間發作,揪住了安夏的衣領,恨恨地說。
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安夏真的很想大笑,但是瞅了一眼,想笑還要拼命忍住笑的司機大哥,她決定不要笑出來。
不然以閆少帝那極其小氣的性格,一定會讓她死得很難看。
堅決否認︰「我沒有,是你突然轉過身來,關我什麼事。」
閆少帝這輩子第一次遇上這麼惡心的事,他本來就有一點點的潔癖,現在這惡心的嘔吐物,就在他的衣服上,又怎能不差點崩潰。
她心虛地想要逃跑,不料,他卻一扯,陡地將她抱起來。
安夏尖叫起來︰「閆少帝,你想做什麼。」
嗚哇哇……太惡心了,這個小氣的男人,竟然這樣報復她,聞著她吐出來的難聞味道,安夏真的欲哭無淚。
「你瘋了是不是?」她掙扎著,你妹呀,不帶這麼惡心的好不好?「快放開我呀,混蛋。」
他哪里肯放過她,該死的安夏,吐了他一身,還想逃跑?他霸道地將她橫抱起來,這是貴族單身住宅區,住在這里的多半是單身的男女。
銀色的房車本來就很惹人注意,何況,閆少帝就算再狼狽,他那外表天生就是顛倒眾生的主,很快就吸引了不少單身女人的艷羨目光。
安夏拍打著他的胸膛,惱羞成怒地低吼︰「放開我。」
她的拍打一點力度都沒有,天知道,她現在渾身無力,就算閆少帝現在要掐死她,她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嘖嘖,罵得真動听,繼續罵呀,我剛剛也喝了好多的酒,現在胃部也翻江倒海,小心我將所有的東西吐進你的小嘴里,你說,該多麼惡心呀。」
安夏差點又吐出來。
他真的是一個超級大**,她又不是故意的,他用得著這樣惡心死她嗎?
一路上抱著她,在旁人的眼中,是多麼讓人羨慕和眼紅的浪漫的一幕,只有當事人的他們才知道,很惡心。
她沒有力氣掙扎,更沒有力氣罵他。
盡管很髒,在他結實強壯的懷中,在一種很安穩踏實的感覺,全部吐光之後,開始隱隱疼痛。
門自動地打開,這是閆少帝很私隱的地方,他從來不到女人到這里來,就連閆傲也不知道他有這樣一個地方。
他將安夏隨手就扔到了地上,然後沖進了浴室。
幸好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不然她摔得有些慘,想到他幾乎崩潰的樣子,安夏忍不住想笑。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她的衣服真的很髒,還散發著陣陣難聞的味道,苦瓜著臉想,怎麼辦才好。
她本來就是一個極愛干淨的人,受不了一點髒。
勉強地站起來,雙腳有些發軟,打量一下房子的布置,純白而單一的顏色,就連沙發也是純白真皮,整個房子充滿了英國風的貴族氣息,不難猜出,閆少帝曾經在英國生活過,才會在骨子里有一種貴族的頹廢氣息。
他是一個極矛盾的男人,有時候看起來很懶洋洋,但有時候卻有一種獵豹的危險和犀利。
有時候笑起來妖孽得顛倒眾生,但有時候卻覺得那笑容卻像有毒的液體,觸踫了就會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