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對你的興趣可能一個月不到,也可能一周不到,若是你一直拒絕我——」嗓音暗啞地警告,「那麼,我的興趣一直保持這相高亢的狀態,很難放過你。」
她惱怒,她對他的興趣,三分鐘都沒有!
很想罵回去,但不想在這個時候再激怒他。
何況,他都不止睡她一次,就算再多幾次,又有什麼不同。
她一直拒絕,是因為心里那該死的感動,該死的尊嚴。
這個時候,尊嚴能救得了小雅,能幫得了孤兒院和李修女嗎?不,這個時候它根本分文不值。
何況,閆少帝有未婚妻的人,未婚妻還有權有勢,長得美艷動人,他身邊的女人也一直像換衣服,從來不長久。
所以,他沒有騙她,對她的興趣可能真的連一個月都不到。
那麼只陪他一個月,就讓這一切結束,她寧願用自己的身體來換。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憑我閆少帝三個字。」他輕笑,溫熱的嘴唇輕輕地在她後脖子上撩撥摩砂著。
她平靜地說,「好,我答應你,你馬上讓小雅回醫院。」
「很好,聰明女孩,就該做聰明的事,安夏,早這樣,我不是省了很多力氣嗎?」他在背後譏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很用力。
肩膀傳來細細的疼,卻又不是很疼,仿佛電流擊過的那種,痛楚的快-感。
那是她身上的敏-感處之一。
他太了解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角落。
「那麼,不用我還錢給你了嗎?」她的語氣平靜得仿佛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他輕笑,又是為了錢。
如他所料,只要為了錢,她就可以不惜一切。
「當然。」
「那麼,我們的房子可不可以還給我?」
「不行。」他拒絕,「你住在我的別墅里。」
「到時候你玩膩了我,我也要有個地方住,不然你讓小雅住在哪里。」她的脾氣又想發作。
他的手用力地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臉貼近了她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脖間,「我會送你們一套房子,不比那個爛房子好百倍嗎?」
「……」她幾乎沖口而出,我不要。
可是她馬上意識到,連他的**這麼荒謬的事她都答應了,相比一套房子,那又算是什麼。
尊嚴,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分錢。
他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犀利的目光盯著她,問,「成交?」
她緩緩地點頭。
他笑了,潔白的牙齒仿佛「叮」地一聲,閃爍著刺眼而狼性的光芒,「那麼,作為代價,你是不是應該要做什麼?」
閆少帝松開了手,隨意地靠著辦公室,雙手交叉,表情輕松地望著楚楚可憐的她,眸底冰冷得沒有任何的感情。
「……」安夏無聲地看著**到極致的他,說不出一個不字。
「別浪費時間,月兌。」他直接命令。
安夏死死地咬著下唇,目光直直地望在地上,努力地什麼都不去想。
她明白,月兌是什麼意思。
他要在這辦公室里要她,還要她主動向他承歡,這個變-態。
手指微顫地月兌掉了上衣,她今天穿的是蘭色的胸衣,手緩緩地摘掉,傲人的結實挺立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