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閆傲輕蔑地說,連看都不看她,說,「只是男人的玩具罷了,我兒子遲早將你像破布一樣扔掉。」
安夏沒有想到他一個身份高貴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臉色微變,身子微微顫抖,咬著牙正要回擊。
閆少帝將她摟進了懷里,冷冷地說,「若你不是我的爸爸,恐怕你的下巴的骨頭早就裂開,我的女人,除了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侮辱她,包括你。」
閆傲頓時暴跳如雷,「閆少帝,你是什麼東西,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
「噓——」少帝優雅地豎起食指,俊美絕倫的臉蛋浮起冰冷的淺笑,「小聲一點,這里是名流的場合,注意你的身份。」
摟著安夏,揚長而去。
上了車之後,兩人都沉默了一會,等車啟動了之後,她側臉,望著他雕刻一般完美的輪廓,抱歉地說,「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會不會給你惹來麻煩?其實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對董事長說那些話,我只是一個職員,一些侮辱,還是受得住的。」
「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說心里那句,我想揍他很久了。」慵懶的語氣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狂傲。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冷靜而瘋狂,冷酷而妖孽,嗜血而優雅,讓人看不透他到底想怎樣。
安夏沉默,為剛剛對他的心疼而覺得愧疚。
不應該同情他,也更不應該對他心軟的。
但是,他的眼神就是有一種瘋狂的恨意,這一刻,她就是狠不起心來恨他。
她淡淡地說︰「這樣挺好,我不用為此覺得內疚。」
他無語,良久,才輕輕地說︰「不管怎樣,剛剛,謝謝你。」
她學著他說,「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我自己,他那樣說我,我早受不了他了,董事長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應我的boss會幫我解決問題。」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挑眉,「沒錯,無論你闖了什麼禍,安夏,你只要記住,任何的事,都有我保護你,沒有敢欺負你。」
她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最欺負她的人不就坐在她身邊嗎。
她扯開話題,「我們現在該回公司了,不然全世界都拼命地找你,公司里還有泡面,我弄給你吃。」剛剛他一直在說服她吃那些什麼魚露,而他就什麼都沒有吃過,就喝了一杯紅酒。
他側臉,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她,讓他吃泡面?他堂堂閆氏總裁淪落到吃泡面的地步?他瘋了才會答應她。
「我不吃。」唇抿了一下,不以為然地說。
「那你想吃什麼?」非常稱職地問道。
「你會做飯嗎?」他突然問。
她愣了一下,然後說,「簡單的就會。」
他邪魅地笑了,說,「簡單的總比吃泡面好,我們回別墅去。」
安夏又是一愣,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別墅,她就會想起自己的他的情婦的身份,她回到了公司當他的秘書,卻沒有到別墅,她一直推說寧雅之不喜歡陌生人一起住,所以不請看護,只能由她一直照顧著小雅。
他似乎也沒有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