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而燙熱的舌在她嘴里肆無忌彈,將蛋給卷了過去。
大理石的冰涼和他身體的灼熱是兩個極端,而他嫻熟的技巧,讓這個吻更是發揮了極致的狂熱。
這樣的狂妄得仿佛要掌握整個世界的吻,安夏一點都不陌生。
甚至,讓她有些情迷意亂的熟悉,很快身子就漸漸軟了下來。
無力地圈住了他厚實的肩膀,不由自主生澀地回應著他。
看著她嫣紅嬌女敕的臉蛋,幾乎要窒息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疼地提醒,「安夏,學會呼吸。」
她的前任,一定沒有教會她接吻。
听見自己的名字,她意亂情迷地微睜開眼眸,眸色充滿了瀲灩的清純風情,讓他著迷得無法自拔。
但是吻卻沒有那麼狂野霸道,而是順著她的呼吸,讓她可以投入這個吻。
安夏越發凌亂地著迷,他的技術根本讓她同樣地無法自拔,當他想要一個女人對他完全死心踏地,對他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抱上了飯桌上,也不知道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被一顆顆解開了扣子……
她的視線迷亂地盯著天花上的燈光,喉嚨間溢出了她不知道的嬌-吟,蝕-骨銷-魂。
偏偏他還故意地一點一點吻下去,脖子、瑣骨、豐滿柔軟之間,來回地吻著,手卻抱著她沒有動。
灼熱的吻印,冰涼的大理石。
極大的反差,有一種極致的瘋狂,仿佛有什麼在身體里叫囂著渲泄,明明很愉悅的感覺,卻又是那麼地痛苦。
仿佛置身于冰火之中,她在他的懷中扭動著,嗓音有一種酥骨的柔,仿佛水一般,「閆少帝……」
「嗯?」閆少帝在她胸前間抬起頭,眸子染上了情-欲的濃濃色彩,低低地笑聲響起,聲音暗啞,有一種致命的性感魅惑,「寶貝,怎麼了?」
她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黑發,扭曲著貼緊了他的身體,一直往他身體里面鑽,有些迫切地想得到他更深入的接近。
但是他不緊不緩,似乎一點都不急似的。
眸子微睜,爭切而又痛苦地望著他,凌亂靡艷的眼神有著她不知道的渴求。
該死的閆少帝,你想上就上,干什麼折磨她最純粹的生理反應,這樣很痛苦的好不好。
她死死地咬住了唇,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頭微微抬起,嘴唇無助地摩砂著他的下巴,那里是胡子的根,有些刺,對于她身體里的灼熱卻帶來了緩和的感覺。
既然這樣舒服一些,于是她慢慢地繼續這個動作。
甜美的氣息吹拂在他的臉上,閆少帝的眸色更幽黑了,下月復間的燙硬越來越厲害,他緊緊地抵住了她的腿-間的柔軟。
這個小妖精!
狠狠地咬住了她粉紅,舌頭在上面反復輾轉地咬舌忝著。
「啊……」她忍不住驚呼一聲,渾身悸動,仿佛一股電流狠狠地擊過,幾乎要暈過去。
他握住了她的小手抵到自己的胸膛上,暗啞的聲音響起,「幫我解開。」
她腦海里一片空白,听話地替他一顆顆解開襯衫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