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帝沒有回答她的話,突然將她抱起來,說,「這樣不就有用了嗎?沙子沒有機會親吻你誘人的小足。」
突如其來的挑-逗,她的臉一熱,惱怒地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路。」
他不悅,對她那麼好,為什麼一而再地拒絕他的好,她就那麼害怕他對她的好嗎?
「你會走路的話,就不會撞傷腳趾,不要那麼多廢話,安靜!」他霸道地命令,這女人就是欠抽。
不由得氣結。
她撞傷是因為他走得太快太急,她沒他手長腳長,根本趕不上他的速度好不好?他現在說得她好像笨手笨腳似的。
安夏忍不住脾氣,再次諷刺,「你嫌我太吵的話,大可以找一個善解人意,善解風情的女人陪你來這里,而不是瘋了似的帶我來這里,閆先生,我對你這種浪漫情懷、溫柔手段真的一點都不懂得欣賞。」
說完,她就有些懊悔了,在這個時候逞口舌之快做什麼。
如果他又像剛才那些扔她上車,然後又用那死-亡一般的車速嚇她的話怎麼辦。
安夏猜到了一半,他是扔她,卻沒有扔她上車,而是手愣不防一松,愣不防地以直落體式「砰」地一式落在沙灘上。
幸好沙子又細又軟,所以才不痛,盡管這樣,她還是大大地嚇了一跳。
她跳起來,拍拍**的沙子,瞪了他一眼,猛地狠狠推了他一把,讓他也感受一蟣uo恫環賴棺?諫程采系淖濤丁 br />
然後擔心他不知道怎樣報復自己,像小兔子一樣撒腿就跑,前面就是大海,她拼命地跑,忘記了自己是個旱鴨-子,根本不會游戲。
看著她一拐一拐的背影,他又氣又好笑。
沒有想到這小家伙復仇心理是這麼強,像極了她,他喜歡。
剛剛那些怒火隨著她這麼可愛的一推,煙消雲散。
結果,踩在淺淺的海水中,安夏這才想起自己不會游泳,不能繼續往深處,停下來轉身一看,閆少帝已經追上來。
在跑步和體力上面,她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望著他幽深得如大海一般不見底的眼神,她心一驚,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心里掠過了千萬個他會謀殺她的鏡頭。
她向後退了退,再退了一退,感覺到他逼人的氣勢越來越近,她一緊張,就忘記這時候置身在海水中。
「安夏,你給我站住!」他忍不住對她一字一頓地吼道。
安夏再次撒腿又跑,傻了才站住,誰知道他打算怎麼對付她呀,往海水跑,越跑越深,一個浪翻了過來,剛好打在她的身上,整個身子濕了,然後被海風一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冷靜了下來。
呃,她這麼拼命地跑做什麼,再怎麼跑,也翻不過閆少帝的五指山。
水就在她的腰間,她站在那里,失去了逃跑的勇氣。
他已經追了上來,看見她渾身濕透,臉上全是水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一只做錯了事的小貓咪,滿腔的怒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柔情。
這個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