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又有些害怕答案,猶豫著要不要離開,但是閆少帝的聲音傳來,惱怒的語氣,「笑話,我怎麼可能會愛那個女人。」
「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一直留著她,我太了解你,女人對你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伴工具,只是一晚的關系,第二天就形同陌路人,就算你最有興趣的那個也沒有超過一個星期,可是這個安夏,你看你,不但和她一直糾纏不清,還舍身為她擋子彈……」
「談以風,你羅嗦什麼,我對她怎樣,那是我的事,你讀心理學嗎?竟然浪費時間來研究我的一切,你認為那個女人有什麼值得我愛的?我糾纏不清,是因為她之前欠我太多錢,沒有還清之前,她當然不能死!何況,愛是什麼?我閆少帝這輩子絕對不可能愛任何女人!」
安夏听到這里,臉色一變,退了一步,咖啡濺到了她的手背,燙了一下,仿佛燙到心里去,痛得徹骨。
他不會愛任何人!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發泄的工具!
他救她,只是因為他是她最大債主,安夏,你瘋了才會期待他的答案。
她狼狽地轉身離開。
有些答案,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听,也不是任何人都有一個甜蜜的答案;
有些答案,寧願不知。
她落荒而逃。
菊姐問,「安安,你怎麼哭了?咦,你不是送咖啡嗎?」
她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不是的,剛剛有沙子進了眼,很痛,所以就沒有送進去,菊姐,你替我送上去,好嗎?」
菊姐恍然,連忙說,「好好,你快去洗個臉,沙子進眼很辛苦的。」接過了托盆,然後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奇怪,家里怎麼會有沙子,我明明天天都有打掃衛生的。」
而這時候,里面的兩個男人還正在爭論。
談以風忍不住譏笑了一聲,反駁閆少帝那句話,「在騙我還是騙自己?你一早就不用安夏還你的錢,你這樣一直想盡辦法留在你的身邊,分明就是愛上了她,如果你不愛她,那三幾百萬,你會放在眼里?」
閆少帝的臉色一變,狂吼一聲,用左手一拳狠狠地揍了過去。
盡管只是用左手,但是力道同樣的重,談以風的臉挨了一拳,但他並沒有還手,只是用冷靜的語氣說,「我說對了是不是?」
閆少帝冷淡地說,「就算是,那也是我的事,難道你覺得我保護不了我的女人?」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和她根本不會有將來,你有未婚妻,要娶的人是安瑩瑩,安家幫了我們太多的忙,你說過唯一報答安市長的方式就是娶安瑩瑩,如果你不娶她的話,那麼安市長一定會倒戈相向,我們所有的計劃都會從而遭到影響,就得不償失。」
他不耐煩地說,「就算我要娶安瑩瑩,也不影響我和安夏在一起,我娶的人和我愛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牽連。」
談以風冷靜地分析,「如果是別人女人,當然沒有關系。但是安夏和別的女人不同,她的自尊比任何人都強烈,強烈到根本不像在孤兒院長大的女孩,據我觀察,若不是你一直用她身邊的人威脅她,她根本不會和你在一起,更別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