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總,已經夜深,請你不要打擾我的休息好不好?放心,沒有你的同意,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勢力範圍的。」淡得不能再淡的語氣听不出任何的情緒。
他,卻怒了。
「安夏,別忘記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是我的情婦,我的伴,更別以我面前清裝高,我最大的辦法就是毀掉你所謂的清高和手段。」他不受控制地出言侮辱,想起談以風的話,他就不相信沒有辦法讓她完完全全地愛上他,心甘情願地留在他的身邊。
躺在床-上的安夏,死死地咬住唇,才沒有讓忍住的淚水流下。
她努力淡淡地說,「是,你說得對,但是今晚,我只想一個人,請你尊重一下你的寵物。」
他氣極而笑,「既然是寵物,有什麼資格要求主人尊重?主人要寵就寵,要打就打,愛罵就罵,應該沒有尊嚴可言。」
話音剛落,門已經打開。
安夏一身睡衣,滿臉蒼白的倦意,她用疲憊的語氣哀求,「是,我知道寵物沒有資格要求什麼,可是閆少帝,我很累了,可不可以讓我好好睡一覺,等我睡醒之後,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愛怎麼教訓你的寵物就怎麼教訓,我沒有任何的異議,好嗎?」
她的蒼白和軟弱,仿佛什麼東西重重地撞在了他的心上,比肩膀上的傷來得更狠更痛。
眼眸緊緊盯著她的臉,沒有任何的溫柔,一片冰冷。
談以風說對了,他就是愛上面前這個女人,一個他稱之為寵物或者情婦的女人。
而她冷漠的態度,強烈地刺痛了他驕傲的心。
他不允許,一切逆他的意。
他喜歡她,是她的榮幸,她竟然冷著一張臉給他看,好像他反過來欠她幾百萬一樣。
「你累,關我什麼事?」他冷淡地說,「我要你陪我睡。」
「不,我真的很累,並且你受了傷,可不可以消停一晚?」清澈的眼眸浮起倔強的神色。
他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這樣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消停?當他是什麼?禽獸嗎?隨時發情的禽獸?
左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拖了出來,冷冷地說,「怎麼你怕了?不是在床-上的時候很享受我的不消停嗎?突然間我很有興致繼續不消停,給我回到睡房來。」
她掙扎,擺月兌了他的手,清冷地說,「我不,如果你真的很有興致,我不介意你帶女人回來消火,今晚,我真的很累。」
她的經期到了,每一次經期到,她都會特別地辛苦,頭痛得要命,剛剛她躺在里面,痛得幾乎暈了過去,是他吵醒了她的。
現在清醒過來,那些撲天蓋地的痛楚又向她襲-來,腰又酸又疼,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不好意思問菊姐,抄翻了包包才發現有兩塊備用的衛生巾。
現在站著,她感覺到如潮水一樣的血塊往下掉,月復部像有一塊鐵一樣一直往下墜,往下下墜。
「累什麼累?安夏,你還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都已經睡了無數次,你的反應也很不錯,怎麼突然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