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安安……」他一迭聲叫著她的名字,她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眸緊緊地閉著,扇子般的睫毛無力地顫抖,喉嚨間溢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好……痛……」眼眸顫巍巍地睜開,看見閆少帝焦急萬分的臉,心里無力地想,他到底想怎樣,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非要看著她狼狽痛苦的樣子才痛快嗎。
眼楮又無力地閉上。
他再也顧不上受傷的肩膀,將她橫抱起來,焦急地說,「我送你去醫院?」一邊說著,一邊將床單將她裹起來,遮住她誘人的luo-體。
這才發現,她渾身冰涼得可怕,仿佛置身了冷窖之中。
隱約間听到他要送她到醫院,她睜開眼楮,努力掙扎了一下說,「我不去……」
他不給她動彈的機會,緊緊地抱住她,說,「你受傷了,怎麼可以不去醫院……」
蒼白的小臉再次浮起倔強的神色,「我不去。」冷汗冒了出來,好看的額頭皺得很深,她經痛去什麼醫院,吃一些止痛藥就行了。
就算是受傷,關你屁事,你剛剛不是逼著要睡她嗎?
「那我打電話叫阿克馬上滾過來。」
「不必。」她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我經期來了。」
「什麼?」他听不清楚。
她惱羞成怒,忍著痛對他大吼了一句,「我月經來了,你叫阿克來做什麼?幫我買衛生巾嗎?」kao,非要讓她丟臉到太平洋去才行。
閆少帝的臉頓時紅了,眸底飛快閃過一抹羞澀的神色,安夏正好捕捉到。
被他欺負得太多了,她才不輕易放過他,繼續用沒有力氣的聲音惡作劇地說,「閆少帝,你臉紅了?」
「我沒有!」他否認。
「你有。」
「我沒有!」
她嘲笑,「閆少帝,你不是縱橫女人無數嗎,不會連女人的月經都沒有經歷過吧?沖燈紅對你來說恐怕是家常便飯了?」
輪到他惱羞成怒地吼,「關你屁事!」
吼得她的耳膜生疼生疼。
他將她抱進了浴室,然後扯掉遮住她的床單,月兌-掉她的褲子,看見里面染紅了一大片,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內褲輕輕給月兌了,然後才將安夏放在浴池中,開始放熱水。
浴池好幾個水籠頭,同時放起熱水來,安夏置身了溫熱的水中,感覺痛楚消減了不少,緊皺著的眉頭也放松了一些,剛剛昏昏沉沉的腦袋終于也清醒了一下。
然後發現閆少帝站在旁邊為她按摩,驚了一下,掩住了春光乍泄的胸前,瞪眼,「你出去,我自己會洗,不用你。」
視線觸到了地上的小內內,小內內上還有被血濕透了的衛生巾,她的臉煞地一聲,紅透了。
她驚,他他他幫她月兌了小內內?他不嫌髒嗎?
撩繞的水汽中,她竟然從他的眼底找到了心疼的痕跡,狠狠地怔了一下,他在心疼她嗎?
一個剛剛對她粗暴,並且惡言相向的男人?
再眨了眨眼眸,那痕跡已經消失,只听他不耐煩地說,「安夏,別那麼多廢話,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