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突然騰空,她驚叫,「喂,閆少帝你抱著我做什麼?」不小心狠狠地拍到了他的傷口,他悶哼一聲,暗啞地警告,「女人你如果殺謀殺我的話,就繼續拍下去。」
一听,她的手狠狠地揚起,最後卻沒有落下,只是恐慌地說,「這個時候你就不能忍一下你的獸性嗎?我真的沒有力氣和你做……」
然後才發現,他的肩膀的紗布濕透了,嗓音不由得軟了下來,「你放我下來,我幫你換紗布。」
他不語,抱著她徑直向床的方向走去,這一次,他輕輕地將她放下,幫她蓋上了被子,然後淡淡地說,「不必了,我自己來。」
安夏尷尬地避開他灼熱的視線,干笑了一聲,「幸好這次沒有扯傷了傷口,不然這樣下去,你的傷要什麼時候才會好。」
說著,看見他粗暴地扯掉了紗布,然後非常嫻熟地為自己換上了干淨的紗布,一切結束後,就鑽進了被單里面,擁著安夏。
她一動也不敢動,擔心勾起他身體里的魔鬼。
可是置身于他滾燙的懷抱中,忐忑不安,這個男人的精力有多旺盛,她是很清楚的,記得有一晚,兩人筋疲力盡地睡了過去之後的半夜,她再次感覺到他的燙硬,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他再次千軍萬馬地進軍,結果兩個人一整晚都沒有睡過,她第二天累得要命,而他卻精神奕奕地上班。
可是在舒服溫暖的懷抱中,安夏的倦意和睡魔最終還是佔勝了擔憂,她漸漸地睡熟了過去,最後還轉過身子,在結實的懷抱里面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手不經意地搭在他的腰間。
閆少帝專注地望著她,晶瑩透明的肌膚有一道淡淡的指甲痕,卻無損她的精致,如畫的五官,櫻唇的弧度很誘人的呼吸著,偶而會嚶嚶兩聲,大概連夢里面也感覺到痛。
漆黑如星的眸子浮起一抹疼痛,這個笨蛋,明明很痛,為什麼不早說,偏偏要倔強的反抗他,明知道越是反抗,他該死的脾氣就是控制不住。
忍不住緊緊摟住了她,輕罵了一句,小笨蛋。
他摟得太緊,安夏覺得不舒服,輕輕掙扎了一下,還撒嬌似地溢出了嬌-吟聲,誘人的小嘴微微翹起,仿佛在期待某人的親吻一樣。
閆少帝的眼眸頓時幽黑了一下,呼吸一緊,隨即月復部涌起了一股欲-望,手輕輕地覆在了她豐盈的柔軟上,輕輕地揉虐了一下。
「閆少帝,我真的很累。」軟軟糯糯的嗓音陡然響起。
他一驚,以為她醒了過來,定楮一看,原來她在自己的懷里睡得又香又甜,這一句埋怨原來是她的夢話。
不由得失笑,輕輕地吻住了那誘人的小嘴,不敢糾纏太久,只是用舌頭津津有味地**了一下。
這時候,安夏正好夢見閆少帝對她做禽獸的事,還一如既往霸道而可惡地吻住了她的嘴,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可惡!
她張開小嘴,像戒備的小獸一樣,用銳利的牙齒還擊,狠狠地反咬了他一口,咬住了之後還死死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