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她乖乖地不敢動了,過了一會,才用悶悶的聲音說,「閆少帝,可不可以放開我,我……我想去洗澡……」說到最後越來越低,很心虛的樣子。
想到昨晚那麼尷尬的一幕,他一點都不嫌棄地為她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呃,似乎那衛生巾還在里面呢,還是趁著菊姐進來之前收拾一下,不然就太丟人了。
「好。」慵懶的嗓音響起,但沒有要動的意思,手和腳依然蠻橫地鎖住她。
她微仰小下巴,剛好撞進了他幽黑靡艷的眸海中,嚇了一跳,差點被口水噎到了,他剛剛還閉著眼楮的,什麼時候睜開來的。
「砰」地一聲,腦袋撞到了他的下巴。
好硬的下巴。
他悶哼一聲,似笑非笑地用懶洋洋地表情望著她說,「一大早就這樣不安份,到底想怎樣。」
她無語地模了模腦袋,她並沒有想怎樣,只想你放過她。
偏偏他故意和她作對一樣,非但沒有放開她,而是翻身一壓,將她壓到了身下,手指輕輕地撫住晶瑩粉女敕的臉蛋,慵懶的嗓音再次響起,「還痛不能?」
她以為他問的是腦袋,點了點頭,「肯定痛呀。」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小手用力一推,他壓得更重了。
無奈地望著他說,「閆少帝,你下來好不好?很重。」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他輕輕一笑,「我是問,你……肚子還痛不痛?」
她一怔,原來他問的是這個,再次窘得臉紅了,低聲回答,「不痛了。」
「真的不需要看醫生?」他挑眉。
「真的不用,通常第一天才會痛,接下來沒有什麼。」有沒有洞,她真的很想鑽進去,她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和男人討論這種尷尬得要命的問題。
偏偏閆少帝一臉的理所當然,就好像在說你餓不餓,餓的話就吃早餐,不要餓肚子。
果然的,他對女人的這種事,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吧。
莫名的,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閆少帝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感覺到那燙硬越來越難受,不明白為什麼,他之前也有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這樣的,只要一觸她,就會有反應,並且反應還強烈。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都糾纏了幾個月他還不肯放她走,他深信,絕不會是因為談以風那個烏鴉嘴的原因。
他怎麼可能會愛安夏,真是笑話。
俯首,吻住了她柔軟的唇,但只是一秒鐘,仿佛羽翼掃過,在安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抬起頭。
她愕住,捂住了唇。
他嘴唇的傷痕,就像一抹妖繞的嫣紅,現在染了一抹晶瑩在上面,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心跳突然加速,仿佛空氣都帶著暖昧的炙熱。
安夏再也承受不住,推了他一把,然後沖進了浴室。
閆少帝翻個身,側著身,手支撐著頭,懶洋洋地望著浴室的門口,唇邊勾勒起一抹妖孽眾生的笑意。
安夏清清爽爽地出來的時候,閆少帝竟然已經開始了他的晨運,即使是冬天,也不例外,不由得有些擔心他的傷,他是不是瘋了,那麼重的傷還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