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諾溫柔地注視著她清麗無比的臉孔,眸底蕩漾著瀲灩的光芒,他抱歉地微笑,「安安,昨天玩得太開心,所以忘記了告訴你,我剛回國,沒有落腳的地方,所以小雅那丫頭讓我暫時住在這里,你不介意吧?」
呃,住在這里?小雅提議的,那死丫頭答應了小諾住在這里為什麼不告訴她,那那那她光著身子睡了一整個晚上,是他幫自己月兌掉所有的衣服的?
昨晚還發生了什麼事?
安夏頓時傻了眼,臉紅耳赤地干笑著說,「小雅都不介意了,我更是無所謂。」
易子諾的表情更抱歉了,暖昧地望著她笑眯眯,「昨天你喝醉,又吐得滿身都是,很髒,還拼命地摟著我親,所以我逼不得已,月兌掉你的衣服才抱你上-床,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你妹呀。
安夏好想學小雅那樣破口大罵,死小諾,壞小諾,她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你是存心說這話,故意讓她這樣難堪的吧?
可是不能看閆少帝看出端倪來。
「呵呵,不介意,謝謝你呀,小諾。」她口不對心的干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的尷尬狼狽過,她當然感覺得到閆少帝那想殺了人的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腦殼。
她努力地讓態度自然一些,努力地表現她和小諾真的沒什麼的,沒有必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昨晚就是喝醉了而已嘛,就算小諾月兌-光她的衣服,那也是一番好意,她不能恩將仇報地去罵小諾。
何況,小諾是在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毫無保留的好。
雖然她不明白小諾為什麼著意地說這些話,但她相信,小諾不是故意這樣的,因為他不認識閆少帝,更不知道閆少帝和她之間是怎樣的關系。
易子諾笑得更溫柔了,「我們之間,還用謝嗎?」
安夏的笑容頓時掛不住了,因為她感覺到閆少帝的目光刺穿了她,好吧,如果目光真的能殺人的話,恐怕她現在就已經掛掉了。
閆少帝將她重新摟進懷中,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粉女敕誘人的嘴唇,旁若無人地深入她的口腔之中,溫柔纏綿地糾纏住她的小舌頭半晌,這才裝作依依不舍的樣子,親昵地問道,「小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大清早和一個男人單獨相處,是不是要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呢?」
安夏當然不會幼稚得相信他現在的寵愛語氣。
她可是清楚地渾身到他身上散發著的森寒氣息,還有眸底咄咄逼人的冷意。
小諾的目光仿佛被烏雲遮掩了光芒一般,瞬間幽黑起來,但他的語氣依然很溫柔,「是呀,這位先生,你闖進我的家,吻了我的安安,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閆少帝輕輕笑了起來,神情狂傲不屑,「安安?叫得真親昵,可是小安安是我的,我怎麼吻是我的事,你又是什麼東西?」
氣氛頓時劍拔駑張,像繃緊了的弦,一觸即發。
安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更不明白兩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明明不相識,為什麼一見面就好像上輩子有仇一樣,看起來風淡雲輕的,那目光卻像森林里的兩頭猛獸,要將對方撕咬毀掉才甘心。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