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帝……你真無恥!!」她破口大罵,「我是人,不是你的寵物,就算當你的情人,也有我的自由,你不能困住我!」
「從你答案我的條件開始那天,你的自由就完全屬于我!」
「混蛋,卑鄙!」氣得罵不出別的形容詞。
他將她扣在懷中,唇邊牽起危險而妖孽的弧度,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毛孔上,說,「你要不要我更無恥一些嗎?這個游戲可以繼續玩下去,我覺得越來越有趣。」
有趣嗎?
他的語氣明明冰冷得可怕好不好?混蛋!
她的淚水不爭氣地涌了出來,不知道是為了他說的有趣,還是因為臉骨的痛楚。
他覺得很有趣?極盡侮辱她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該死的,安夏,你不許哭!不能哭!
不要在這種冷血無恥的男人前面哭!
她也不想哭了呀,不爭氣的眼淚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淌,她側過臉,不想在冰與火的目光之下流淚。
不想他面對他極盡輕視的眼神,更不想讓他看見她心底里的脆弱!
看見她的淚水,他的心像被燙到了一樣,
「閆少帝,我對這種關系厭倦了,那麼多女人喜歡你,請你找別的女人當你的情人好不好?」她流著淚問道。
他冷冷地說,「不好。」
「為什麼?」她痛苦地問。
「沒有為什麼,安夏,我就是纏上你了,安夏,你最好乖一些,那樣我不會對你那麼快膩,也不會想別的法子折磨你,不然的話,我讓你身邊的人替你受苦。」
「你可以不告訴我到底是誰要殺你,我會查出來的,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了他不顧一切觸怒我。」
她別過臉,不想望著那張天神一般俊美,但像魔鬼一般邪惡的臉孔。
剛剛,她還為這張臉蕩漾了一下。
她以為,可以和魔鬼講道理,魔鬼只會嗜血,又怎會講道理?
她痛苦在想,為什麼就是不肯結束這種關系?閆少帝,你為什麼要這樣蠻橫不講道理?
「閆少帝,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不是要結婚了嗎?為什麼就不能放了我?知不知道,我好討厭這樣的關系。」
說到要結婚,他的心里涌起了莫明其妙的煩亂,「我結不結婚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只要你乖乖地不離開我,她不會影響到我們。」
他的手機響起來,不耐煩地接听,「什麼事?」
bree的聲音不緩不慢地傳來,「閆總,閆老剛剛打電話過來通知,安小姐昨天不小心撞車住院,他讓你去醫院看望她。」
薄唇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不去!」
頓一下,命令道,「你買一束花和水果籃,代表我去探望她。」
安夏看見他薄幸到這種地步,不悅地挑眉,她抹干了臉上的淚水,替小安抱不平,「你的未婚妻撞車住醫院,生死未卜的,你怎麼可以讓別人代替你去看望她?難道你不知道她現在最想看見的人是你嗎?」
閆少帝側過眼楮,冷淡地說,「她若是嚴重的話,安市長會親自打電話過來,你不覺得自己太多管閑事了?我餓了,陪我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