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帝又補充了一句,「爸爸,千萬不要激動得倒下來,我可擔當不起。」
針鋒相對的父子,安夏一點都不訝異少帝會說出這樣冷血絕情的話來,閆傲也不是什麼好貨,她才會不同情他會不會被刺激得腦中風。
她在他的懷中輕輕地說,「少帝,我們走吧,這里的空氣真差。」
少帝輕笑,說,「你說得對,多呆一分都會覺得危害多一分,我們走。」
不顧閆傲在後面咆哮,摟著安夏離開。
上了車,閆少帝的臉色仿佛布上了一層煞氣,看得出,剛剛和閆傲交手,他並沒有像表面上那樣佔足上風。
安夏輕輕地說,「剛剛,謝謝你。」若不是他,她一定會重重地挨了閆傲的耳光了吧。
她的心里有一種難言的感激,不管怎樣,他是為了自己和董事長發生了沖突,甚至為了她還威脅自己的親生爸爸。
百感交集,明明恨極了他,但是他為自己做的一切,卻又讓她狠不下心來繼續恨下去。
生氣他的無賴,更討厭這樣不清不白的關系。
可是她最生氣的人是自己,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沾得起的,何況,他還是小安的未婚夫。
安安,你別想太多了。
車突然停住,安夏猛地向前撞去,腦袋差點撞到了前面,怎麼了嘛,他到底想怎樣?惱怒地轉過頭,卻落進了他灼熱的懷中,灼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莫名其妙地被吻得暈頭轉向,感覺到他的不快都在這一吻里面,一開始還掙扎了一下,後來,她軟軟地在他的懷中,承受著狂風暴雨的吻。
閆少帝望著身下這個嬌女敕如花的女人,忍不住越吻越深,某部位緊繃得厲害,感覺很難受,有一種想得到釋放的沖動,甜美的氣息充斥了他的口腔。
在他的眼中,他們之間的關系一向就很簡單,她是她,瑩瑩就是瑩瑩,根本不會發生沖突。
她只要乖乖地留在他的身邊當他的女人就好,而安瑩瑩,他相信她那麼聰明,一定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無理取鬧。
越吻越深。
該死的!
這女人就是毒藥來的,不然為什麼每次都要不夠,一踫她就會控制不住。
衣服在修長而霸道的手指中已經敞開,露出了嬌女敕如牛女乃般的肌膚,他的眼眸染著濃濃的情-欲,忍不住吻住了修長光潔的脖子,輕輕一咬。
安夏輕輕地嬌吟了一聲,痛楚夾雜著快意,灼熱的吻,充滿了技巧的手指在肌膚上撩撥著,一直游移到平坦光滑的月復部。
在他的懷中忍不住扭動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身體深處要爆炸一般,白玉般的手臂情不自禁地纏上了他的脖子,抱著他的腦袋,輕吟了一聲,「少帝……」
他的眸色更幽黑,染著情-欲,頭一抬,望著她嬌女敕酡紅的臉蛋,心中一熱再也顧不上這是在車里面,將車座放了下去,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安夏的腦袋撞到了座椅,微微吃痛,在**中微微清醒了一些,迷朦地望著面前的男人,然後外面的車鳴聲一浪接著一浪地響著,然後她才記起來這男人將車停在了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