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話!」他冷冷地逼問,用再用力,逼得她抬臉直視他,「怎麼?心虛了?還是覺得委屈了?」
「閆少帝,你在說什麼狗屁,我听不懂,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她幾乎要低吼了。
他湊過俊臉,一口咬住了她性-感迷人的小耳垂,然後才輕說,「絕,不,放,過。」
「你……混蛋……」她氣得小臉都紅了。
偏偏他的手還重重地掐著她的臉,一點辦法都沒有。
「閆少帝,你弄得我很痛,放開我!」
他故意在逗弄著她的耳垂半晌,才冷冷地說,「你就是欠教訓,不痛的話,根本不知道錯。」
「我什麼時候錯了?」對,遇上他根本就是一種錯。
「說,和誰在講電話,別挑戰的我的耐性。」他輕輕一咬,這一次不是挑-逗性的,而是帶著懲罰意味地實質性咬一口。
「啊……」她痛得輕呼出聲。
閆少帝這才松了手,目光如鷹一般緊緊地盯著她。
安夏的口腔涌起了腥甜的味道,她狠狠地抹了一把,發現又流鼻血了,正想嘴硬,但是觸到他如利刃一般冷硬的目光,還有唇邊的那抹艷麗的紅,不覺心虛,害怕,更多的是不甘心。
閆少帝是怎樣的人,她已經很清楚。
他現在的目光,就像要將她吞進肚子里一樣,如果再違抗他,真的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她低下了頭,輕輕地說,「閆少帝,我真的累了,你可不可以講一次道理?」
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疲倦和柔弱,晶瑩的淚水落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閆少帝的心髒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一般,幾乎窒息,他差點就心軟地將她擁到懷中,呵護她。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太過份了?
這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像禽獸一樣無恥。
「閆少帝,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她的聲音繼續輕輕地響起。
他的心一硬,將所有的情緒都狠狠壓了下來,冷冷地望著她,「你沒有資格讓我放過你,從你答應開始的那刻起,你就沒有資格說結束。」
「……」她抬眼,蒼白的小臉滑落著晶瑩的淚水,脆弱,而倔強,帶著一抹讓他心痛的感覺。
唇瓣輕輕一牽,自我嘲諷地笑,「是,我這種人,是沒有資格,甚至連當你的情婦,也是你的賞賜,不然哪有資格上得了你閆總的床,是不是?」
他的心又是一痛,受不了她這樣說自己。
就算他對她極盡地侮辱,但是就是听不得任何人對她的侮辱,就算是她自己說的也不行。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拖進了懷中,堵住了她的嘴唇,讓她說不下去。
安夏先是一怔,想到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一種羞辱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想也不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但只是咬了一下,馬上就松了口。
閆少帝放開了她,灼熱的目光染著濃濃的怒火,「你有沒有資格,也是我說了算。」
說完,拖著她就要往外走。
她身上穿的是單薄的連衣裙,在聖誕的冬日就這樣走出去肯定會冷成重感冒。
「閆少帝,你要帶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