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帝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淡淡地問,「你也覺得我這是在欺負你?」明明很淡,卻依然帶著閆少帝式咄咄逼人的口吻。
安夏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哽咽了一下,有了光亮,空氣也不再稀薄,呼吸也順暢了許多,但是她依然很害怕,知道惹惱了他,他瘋狂起來又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剛剛那瞬間,她嚇怕了。
哽咽了一下,說,「我認輸了好不好?」
他像狼王一般的氣勢蹲了下來,直視她,「還說要結束嗎?」
「……」她沒有回答。
淚汪汪地望著他,哽咽了半天,都沒有回答。
心里恨死了他這樣十惡不郝的行徑,偏偏又不能反抗他。
這個混蛋!用這種方式來逼他,太無恥了。
怎麼可以不結束?!
她答應過瑩瑩的。
想到在醫院里的瑩瑩,想到瑩瑩蒼白和哀求的眼神,她咬咬牙,再次硬起了心腸,他只是嚇嚇她而已,不會真的會對她怎樣的。
閆少帝的目光冷冷一沉,這死女人,都被嚇成這樣子了,還跟他玩倔強,他低頭,湊近她的臉,冷淡地說,「安夏,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人弄壞電梯,讓你試試電梯里死亡是多麼的可怕?」
她軟弱地笑了笑,「你不會……」
他笑了,笑容極冷,「你要不要試一下?」
「你是閆少帝,堂堂閆氏的總裁,擁有那麼多的東西,怎麼可能肯陪我一起死。」她搖頭,輕輕地說。
「誰說我會死?我離開了電梯,然後親眼看著你死,豈不是更痛快?!」
她的臉色本來就蒼白,現在被他這樣一嚇,在閃光燈之下很駭人,「你這個瘋子……你能不能講道理?殺了我你很開心嗎?」
他冷哼,「當然,很開心。」
她一咬牙,「好,隨你的便,死就死,反正遲早都會被你逼死的。」
他氣得再次笑了出來,「很好,安夏你越來越夠膽了,連死都不怕了是不是?」
「閆少帝,你除了打我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
「放心,我除了打,還有別的辦法。」他冷冷地說。
安夏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忍不住罵道,「你別太過份了,你不是說對同一個女人的新鮮期不會超過一個月嗎?還是你閆少帝的魅力值大降,沒有女人喜歡你,所以對我糾纏不放?」
閆少帝緩緩地站起來,用陰沉的口吻警告,「安夏,你最好收回這些話。」
「我呸,為什麼要收回,這是事實,你接受不了事實嗎?接受不了,就好好地和你的未婚妻相親相愛,不要再玩女人,對你沒有好處。」
他冷嗖嗖地問道,「安夏,你這是在教訓我?還是皮癢了??」
他的眼神冷得仿如千年的寒冰,連口吻都像風雪刮過一般。
安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是第一次,她這樣堅定地反抗他暴君一般的行徑,她知道後果是什麼,但是如果不反抗的話,就對不起瑩瑩,更對不起父母,她無法想像,萬一親生父母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曾經當過別人的情婦,叫他們情何以堪。
「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