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兒進了右邊的酒吧、剛剛進入酒吧就听到刺耳的dj音樂,還有男男女女的歡呼聲、
人雖然多但是地方夠大,也沒有說什麼擁擠不擁擠,中間是一個圓型的吧台,里面有帥氣的調酒師在給客人調酒,耍著調劑瓶。
吧台倒是沒什麼人,大部分都到後面的舞左搖右擺著,嗨的不得了、
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那些打扮得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舞池燈光閃爍,忽亮忽暗,迷迷糊糊的讓人心情澎湃起來了,而舞池兩邊是沙發形成的一個個位置桌台。
倒是坐了不少人,搖骰子的搖骰子,猜拳的猜拳。
墨九兒以前也有在酒吧工作過,所以一進來就適應了,來到吧台、點了一瓶度數中等的藍天洋酒、
自顧自的倒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優雅又帥氣、時不時注視著舞池的一舉一動、
從墨九兒打听到計程車師傅說的消息時,就開始覺得韓德開那麼多酒吧,歌廳一定是拿來掩蓋他的毒品交易,名副其實的障眼法。
只是他的保護傘,本質就是黑道毒品交易的場所,難怪以前他那麼喜歡的股票不炒了,好好的來開酒吧、貓|膩味真重。
也難怪他干了五年,屁|丁點事都沒有,連外國|佬也來他這里混飯吃,不錯嘛!真有點意思。
果然猜的沒錯,舞池里面一個外國服務員拿著托盤明目張膽的把一小包白色東西,交給了剛剛那幾個大學生。
而那幾個大學生也目中無人、放肆的打開那包東西,一個穿著白色t恤,休閑牛仔褲的男人,抱著剛剛那個穿著華麗衣服的女子。
然後把那包東西倒出一行白色粉末拿著一根吸管往鼻子里面吸、感覺他欲|仙|欲|死、好生快活。
那個被他抱著的女子從金色的手包里面拿出一疊厚厚的錢交給那個外國服務員,然後外國服務員收錢,拿出一包比剛剛那包更大的白色粉末,交給他們就轉身離開。
他們吸食後就開始瘋瘋癲癲起來,看他們吸食的反應很強烈,應該是k|粉、他們听著音樂不要命的搖擺,有兩男的還爆躁的把自己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
離他們只有一桌遠的幾個看起來像小混混的男人更離譜,更高調,他們把冰|毒放在蠟燭上加熱,固體變成液體,用針管注射到體內、然後抽搐幾下就可以看見他們眼神忽忽的。
好幾桌都在嗨k|粉、有些還注射冰|毒、還有嗑|藥的,其他看見的人卻像沒有看見一樣,好像理所當然,他們這樣做是應該的,就像喝水吃飯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墨九兒看著這里的一切,真如母親所說,韓德真的囂張到目中無人,法律對他來說真的算是根|毛,想必他後台硬的很。看來這個仇要精打細算一招報成了、
心越來越痛恨,難怪母親那麼痛苦,想到母親已經不在人世、、就覺得無法呼吸,再點了瓶度數高的白酒。
豪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這才覺得酒精慢慢麻痹思維,心里才覺得好受一些。
從墨九兒進來到現在就有無數的男性跟她搭訕,要手機號碼,墨九兒也只是淡淡的笑笑,禮貌的回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兩杯,一個外國英俊白皮膚男人走過來邀請自己跳舞,居然就答應了下來,跟著男人走到舞池隨著音樂而搖擺著。
有說有笑的,偶爾還打打鬧鬧,剛剛搭訕墨九兒的那些男人,怎麼看都覺得眼紅刺眼、
而墨九兒可能因為在國外呆久了,對外國人有幾分親切感,開朗的笑了起來。
大大方方的跟眼前這個外國男人交流著,外國男人看著這樣的墨九兒,對她的意思更濃了,就死皮賴臉的跟著墨九兒說了很多話,時不時還把手搭在墨九兒的肩膀。
而此時他們都沒有發現,離他們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絕世妖孽男人,狠狠的瞪著在墨九兒旁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