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冷漠看著韓德,從包里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慢慢一點點得撒向韓德的傷口,那是受傷之後最不能踫得東西,鹽!
當于正把鹽慢慢撒到韓德受傷的地方,韓德那叫聲叫得比殺豬還殘,那白白的鹽慢慢融合在他的血肉中,那種刺痛感簡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韓德只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痛得厲害,拼命掙扎著,吶喊著,最後被活活痛暈過去。
可是這還沒有結束,于正彎腰在韓德手臂上給他打了一針液體劑,也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給韓德打晚後,他便慢慢醒了過來。
「第三筆帳,你讓九兒的母親受盡折磨,那你也來嘗嘗這折磨的滋味。」鄰墨城至高無上的看著奄奄一息的韓德,眼里的殺機越來越重了,他的耐心快用完了。
墨離听到這個心里不明的痛苦起來,她母親的死是她的痛,一旦觸踫,傷痛在所難免,狠狠得看著韓德,這個仇難道她報不遼了嗎?剛剛開始就要結束了嗎?她做了這麼多為的就是這個啊!
韓德被于正打了一個針後,只覺得傷口越來越痛,又被活活給痛醒了,而且越來越清醒,清醒得去感受著這些傷口的痛,而且他感官好像被無限放大,清晰得承受著所以疼痛。
「啊、鄰墨城,你有種就殺了我,殺了我!」韓德只覺得自己想死,痛苦得想死,很想死,這些痛苦像會鑽骨頭一樣。
鄰墨城冷冷一笑,從于正身邊拿過一把槍。
「好啊!去把墨離帶過來!」
鄰墨城說完,就要兩個人把墨離帶了過來,給墨離松了綁。
「他死你活!」鄰墨城把槍遞給了墨離,沒有看她的臉,而是把搶遞給了她就轉身。
墨離顫抖得接了過來,她懂鄰墨城的意思,他是想讓她殺了韓德,這招真夠狠得,沒有什麼把親生子女殺死生父更狠的了。
墨離愣愣得拿起槍,舉起手慢慢向韓德身上指,心里開始有些顫抖了,這是她的父親啊!
是她的親生父親,但是他也是殺害她母親的凶手啊,她不是夢寐以求要殺他嗎?為什麼最後關頭她猶豫了?
當初他下如此狠手要殺她,他就沒有當過自己是他的女兒,是他的孩子,他還害死了母親,他該死,他該死。
「韓德,今天終于來了,我費盡心思計劃著一切,卻那麼輕而易舉得可以殺了你報仇,看來連天也想要收你,這是不是叫做惡有惡報?」
墨離冷冷笑著,拿著槍一步一步往韓德面前走近,歇斯底里的說著。
鄰墨城听了就忍不住轉過身,他是什麼意思?費盡心思報仇?
韓德驚呆得看著墨離,全身顫抖得厲害。
墨離靠近韓德後,就把自己粘著的胡茬給撕了下來,一張傾城絕色的容顏就展現在他們的眼前,那麼不真實,卻又那麼清晰。
「想不到吧?你一直夢寐以求的兒子居然會是我對吧!也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死對吧?」墨九兒冷冷笑著,想看得就是他這樣的表情,那麼痛苦絕望震驚。
「你你你、」韓德震驚直直看著墨九兒。
墨九兒下一秒便往他的命|根子開了一槍。
「當初你一而再再而三得背叛我母親,傷害我母親,不想要女兒就不應該亂用這東西。」
墨九兒全身滿滿都透露著殺氣,開得那一槍那麼干淨利落,就連鄰墨城的人都忍不住心驚。
每日一笑︰
上午在公交車上,一哥們看到一個穿短裙的美女。于是就看了一眼。美女給了那哥們一個耳光。只看到那哥們月兌下褲子,給了美女兩個耳光。「穿的少就可以打人嗎。」然後提上褲子下車了。(via正常人辦不出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