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一絲聲響。
蕭花憶听到聲音也立即收聲,眸色犀利冷肆,大喝,「誰?」
雲追月定定心神,彎身撿起一粒石子,朝前面一丟。
石子落地的聲音成功的將蕭花憶與何大夫的視線轉移,而也趁著這時,雲追月人已經溜得無影無蹤了。
「誰?出來!」蕭花憶再度喝道,聲音拔高了一倍,不難听出,這位高貴將軍府女主人的威嚴與霸氣。
安靜一片,沒有人回應。
蕭花憶查看了四周,不見有人,心中的不安稍退,但還是略有,而此時,只听得「喵」一聲。
一只肥貓走來。
蕭花憶一見貓,心中松了一口氣,當下罵道,「該死的貓!竟敢戲弄本夫人!」
似察覺到蕭花憶的怒氣,那只貓咪「喵」了一聲,當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逃命要緊。
*
雲追月坐在涼享上,盯著下方一片景色怡人的前院。
前院,有湖有享,柳枝綠翠,鮮花滿蔟。湖中,水清如鏡,荷花別樣紅,十里芳香,湖心有彎彎的古橋直通前後堂上。
她前世的時候就周游各地,沒少見過風景迷人的地方。只是,有時候,她卻無瑕于欣賞。
而如今,坐在享院里閑情逸致,賞賞花,偶爾逗逗鳥,也是一種享受。
若有人在****爛漫之中,撫好琴一曲,更是美妙。
「雲追月,你這個賤人!」
一道刻薄尖銳的叫聲打斷了雲追月那美好的沉思。
她有些不悅思緒被人打斷,陰冷的勾勾唇角,晲著雲婉正怒火三丈的疾步而來,那盯著她的眼神兒,似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
雲追月閑雅的伸伸長腿,一臉慵懶,「什麼事?雲四小姐,你吃屎了?」
雲婉臉色當下青紅交錯,「雲追月,你…惡心!」
雲追月翻個白眼,「想歪的人才會覺得惡心!」
雲婉臉色更加陰郁難看,氣勢洶洶的質問她,「雲追月,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竟然敢把人殺了丟進我的房間!你卑鄙!蕪(無)恥!」
雲追月不住的又翻個白眼,在心里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無恥是無恥者的墓志銘!臉上,卻擺出一副無辜的神情,「四小姐,你搞錯了吧!那人明明是死在你的房間里,怎麼可能是我殺的呢?你想冤枉好人、栽贓嫁禍也不是這樣子的啊!」
雲婉氣得頭頂冒煙,臉容不復往日的端莊虛偽,有的盡是扭曲,玉指指著她,「你…你竟然耍賴!」
雲追月懶懶呼了口氣,不冷不熱,「雲婉,你口口聲聲說我殺的人,你可有證據?」
「我當然有證據……」雲婉破口而出,話說到了半,卻想到什麼似的,及時收回來,臉色一陣難看憤怒,「雲追月,想套我?你做夢!」
雲追月哼了哼,「雲婉,你也太自不量力了。想套你?你配嗎?你沒證據指控我殺人。但是,我卻有證據指控你雇凶殺人!」
雲婉看著雲追月冷靜自若,心底莫名一陣發虛,想想她不可能有證據。她肯定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