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追月以前是懦弱的,眼楮里總是寫著恐懼與害怕。自她穿了過來,這兩樣東西便從來沒有在她眼里出現過。
相反,她目光凌厲、睿智冷靜,氣勢壓人。
更是將雲追月那精致美麗的姿容發揮得更是完美無瑕。再美的臉蛋如沒有氣質,那就如同瓶中花朵,總有一天會凋射,像她這種氣質美女,才能夠永葆住本質的美麗……
風極輕似無奈一嘆,「娘子,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別再這麼自戀臭美了。」
軟軟的聲音打斷了雲追月自戀的沉思,不悅的輕蹙秀眉,看著他的銀面具,「喂,姓風的,你長得見不得人吧?」
風極輕不慌不忙,「娘子認為呢?」
雲追月翻個白眼,只感覺頭上一陣眩暈,那鏡子又開始不斷的移動了。
兩人隨著鏡子不斷移動,更感眼花瞭亂。看著面前數急劇變幻的鏡子,「喂,姓風的,這鏡子看來都是門,你覺得我們應該開哪一扇門?」真要想個辦法從這該死的陣法中出去,要不然,遲早得給轉暈困死。
而看風極輕,只見他是一臉閑適樣,一點都沒有受陣法所迫那般。
風極輕垂眼含笑,不看鏡只看她,「娘子既然心中已然有譜,何必問我呢?」
雲追月瞪他一眼,沒好氣,「你這人真的是無趣,跟你搭檔算我倒霉。」
原地站在中間細細檢查著這些鏡子,身體轉了個半圈,隨著身影的移動,她也瞬間有了答案,指著其中一面,對風極輕道,「風極輕,你把這面鏡子推開。」
風極輕一臉平靜,眼中含著笑似有一絲贊賞,「娘子可仔細考慮過了?」
「考慮過了,錯不了。」雲追月肯定的道,信心十足的捶了捶胸脯。
「那好,我推開試試。」
風極輕靠近雲追月所指的那一面鏡子,立在鏡前,手中緩緩運力,將內力聚于掌間,隨後掌風一推。
那鏡子倏地破碎,而這扇鏡子碎的與此同時,其它的鏡子也跟著全數停止了移動變幻。
如煙花爆竹過後那般,一切又歸于平靜。
這也說明,雲追月是正確的。
盯著現如同死物的十多面鏡子,風極輕依然含笑,「娘子是如何想到以光的速度來計算出鏡子的主位置的?」
「蒙的。」其實,想到這個方法,也是以前的時候曾經在連續劇上面見識過這個陣法。這些鏡子只有一面是主鏡,其他的鏡子皆跟著這面主鏡而移動變幻。而根據光的換頻率可以準確的推測出這面主鏡的正確位置,這並不費心。
風極輕微笑,「那娘子的運氣真的不錯!」
「我的運氣向來不錯!」雲追月沾沾自喜的哼了哼。
鏡陣被毀,雲追月跟風極輕就一路暢通無阻。
這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危險,但也沒有什麼寶物。
就是一條長而隱蔽的通道。
長年不見光,又處地下,本是潮濕,但因為通道四周都是用石頭堆徹而成,不通風也不透氣。因此,非常的沉悶。